江紫台道:“孩儿是真心向义父请教,孩儿行事多有不足,还需义父勤加指点呢。”
江彬点点头,感慨道:“年青人能不妄自尊大,已属难得。”
接着,他转回话题道:“我拿宁王的茶庄没法子,可昨日居然有人重创了它,不等于帮了我的忙吗?这叫我怎能不开心?”
江紫台道:“孩儿真心希望义父日日都能这般开心。”
江彬上前一把揽过江紫台,大力拍了拍他的肩,以示亲近,而后道:“说起来,这件事还真多亏了你。”
江紫台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道:“多亏了我?这是从何说起?”
江彬嘿嘿笑道:“若非你支走黄芩,使他被抓去宁王的茶庄,哪有如此一出好戏?”
江紫台更是不明白了,道:“黄芩?难道是他毁了茶庄的一干高手?”
江彬目光不定,道:“也不尽然,应该是有人里应外合一起做的。”
转而,他又道:“对了,他人已安然出来了,听说还往刑部衙门述了职,打算回高邮继续做他的总捕头。这人真是神通,着实好用得很啊。”
江紫台急问道:“述职时,他有没有说什么对我们不利的话?”
江彬摇了摇头,道:“他只说任务完成,想回高邮复职。如此,也省得我再费一番手段了。”
说到这里,他嘴角泛起一丝笑意,本来已死的心思,复又活络了过来。
江紫台道:“义父有何打算?”
江彬打了个哈哈,道:“这人好用,先放着吧。至于打算,那是刑部的公务,我能有何打算?”
他的眼神里,完全瞧不出任何用意。
江紫台只觉瞧不透他,思索道:“可是,被人如此摆了一道,钱宁和宁王怕是不会善罢干休吧。他们能放过黄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