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若壁叹道:“你
偏要往复杂里想,我能怎么办?”他一本正经又道:“倒是黄捕头独自一人又来这湖上,东查西找,却是为何?”
黄芩直截了当道:“没必要告诉你。”
韩若壁不悦道:“我好意前来探问,你却步步为戒,是何道理?”
黄芩摇头道:“你整日慌话连篇,我懒得和你一样。”
韩若壁两眼一瞪,道:“那日在分金寨的后滩,我说的全是实话。”
想起那日情形,黄芩面上一热,赶紧低下头去。
韩若壁见状,笑着调侃道:“谁能相信杀人不眨眼的黄捕头,也会有脸红的时候。”他话音未绝,就见黄芩抬起头来,眼光犀利地盯着自己,不禁周身一寒,敛了笑意,道:“怎么?......”
黄芩冷声道:“你的罪状又要加上一条。”
韩若壁佯作苦笑道:“不会是‘无视法理,调戏公人’吧?”
若非强作冷静,黄芩早已一铁尺打在那张俊脸上了。他平息心情,道:“之前你私入州衙,今日算是自投罗网。”
那日在后滩上,韩若壁曾无意失言,说黄芩孤身一人,没有亲眷,是以,黄芩断定他曾偷入州衙查看自己资料,才得知晓。
韩若壁倒不否认,叹道:“那是因为关心则乱,还请黄捕头体恤我一片用心,原谅我行事鲁莽。”顿了顿,他又道:“你若是心上有了某人,又怎能忍得住不去查探他的身世过往?”
他话里三分真带着七分假,明明不可信,却偏偏让人难以驳斥。
黄芩忽然出手,快似奔雷掣电,五指如铁钩般,紧紧扣握住了韩若壁的手臂。
瞧见毫无悬念地一招制敌,出手之人自己也颇感惊讶,不知是对面人未料到他突然出手,失于防范,还是胸襟坦荡,不屑防范,总之,他已顺利扣住了韩若壁。
他厉声道:“下面我要问的,你须得老实回答。否则,我真废了你这条胳膊。”说完,手底加了几分劲道,以示威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