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点。 (9)

致命亲爱的 致命亲爱的 12785 字 3个月前

。没上楼,跌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没脱皮鞋,脚往沙发扶手上一搭。

管家很快端了醒酒汤,杯子刚贴茶几,就听见楼上“咚”地一声响。

声儿不小。

管家没惊着,饶尊也早就习以为常,阖着眼,慢悠悠道,“还在上面作妖呢?”

“是,那位小姐脾气太大了,屋子里但凡能砸的东西无一幸免啊。”管家叹气,“差不多就别关着了,这事儿要是被饶老知道一准得被你气过去。”饶尊睁眼,一骨碌坐起来,拿起杯子几口喝尽了醒酒汤,抽了张纸巾擦了嘴,起身将揉成团的纸巾往废纸筐里一扔,“棱角还没磨平呢,行啊,本少爷上去瞧瞧。”

第255章 255 还好你没走

二楼最里间卧室,门口守了俩保镖。

别看守着的人少,可这两位的身手不是等闲,至少像是阮琦那种挺能打的人都没能逃出这个屋子。

饶尊进来的时候,房里已经没了能砸的东西,所以饶尊算是躲过一劫。

也不知道是不是砸累了,总之见到饶尊露面后阮琦并没太大反应,她坐在宽大的皮椅上,曲起膝盖,赤着的脚踩在椅座,听见动静,她只是眼皮往上一抬。

饶尊瞧了一眼满地狼藉,避开了花瓶的碎渣子,摇头啧道,“阮琦,如果我真跟你计较的话,光是被你砸了的这些东西加起来的钱就够你还一辈子了。”

阮琦死盯着他,“饶尊,你现在还关着我干什么?你有病啊!”

饶尊绕到床边坐下,跟她隔着些许距离面对面,点了烟,打火机往旁边随意一扔,“你就是个祸害,放你出去干什么?知足吧,相比前一阵子我对你算是宽容了。”阮琦性子烈,饶尊多少都有领教,只是在最开始将她押回来的时候他还是轻视了她的爆发力,最开始派来的保镖压根就不是她的对手,结果被打得鼻青脸肿,分分钟秒杀

了他的颜面,要不是他使了蛮力还真制服不了她,所以一不做二不休,他干脆将她五花大绑。

等这次从警局回来,她看上去收敛了不少,再加上换了保镖想跑也跑不掉,她就改成砸东西撒气。

“我祸害你了吗?你多管什么闲事?”

饶尊朝着她的方向故意吐了口烟雾,“夏昼是我看上的姑娘,你祸害她就是祸害我。”

阮琦听了这话冷笑,“你看上的姑娘?可笑,你看上人家,人家有没有看上你?堂堂尊少,原来就是个自作多情的主儿!”

饶尊面色冷了一下,大半截烟往地上一扔,皮鞋碾灭,起身朝着阮琦过来了。

“你干什么?”

阮琦见状不妙赶忙起身,下一秒饶尊的两只手就跟钳子似的伸过来箍住了她的两只手腕,朝后一背,力气不小,疼得阮琦面容都扭曲了。

“砸东西还不算,闹绝食是吧,跟小爷我去吃饭。”回来的路上就听管家在电话里说了,这姑娘一天到晚不好好吃个饭,大有绝食抗议的架势。

阮琦挣扎得厉害,但一来饶尊的劲儿也不小,二来没好好吃饭身子骨也虚了不少,一时间只能任由饶尊连拖带拽地下了楼。管家是饶家的老人了,自打饶尊出生的时候就在饶家服务,等饶尊被饶老爷子因为他从商一事被赶出来后,饶母生怕儿子在外面照顾不好自己,就派了管家来专门伺候,

饶尊平日里对管家也是尊重,总会叫上一声刘伯。

刘伯了解饶尊,应酬个什么场合回来肯定要填填肚子,所以在他上楼的时候就开始把做好的饭菜准备上,见他是扭着阮琦下楼,不动声色地又备好一副碗筷。

阮琦被饶尊按坐下后不安分,饶尊的脾气也上来了,腾出只手刮了一勺子米饭就往她嘴里塞,磕得她牙齿生疼,又噎得难受,末了大声嚷嚷,“我自己吃!”

饶尊停了动作,似笑非笑的,“这是你说的,敢骗我的话我有的是招对付你。”话毕,将勺子往她右手里一塞,放开了她。

阮琦一脸的不情愿,但获得自由后也没再做什么,揉了揉手腕,然后换了手拿勺。

饶尊一瞧就乐了,“左撇子啊。”

阮琦没搭理他,闷头吃饭。

饶尊笑了笑也没多说什么,开始用餐。

阮琦插空往他那瞧了一眼,他也是个左撇子。

见状,饶尊懒洋洋道,“虽然说你这个人别扭吧,但至少咱俩在一起吃饭筷子不会打架,冲着这点,我也得额外照顾照顾你。”想当初他因为左撇子没少挨夏昼挤兑,他还想亲近她,每次在一起吃饭总想挨着她坐,结果一个左撇子一个右撇子,还没等吃饭筷子先打起来了,然后夏昼就会打他。没

办法,后来他一跟她吃饭就只能乖乖坐在对面。

阮琦吃得并不顺心,问,“你要关我到什么时候?别以为你有权有势的就随便关人!”

“那你敢报警吗?”饶尊笑问,“我倒是不嫌烦,大不了再陪你走一趟警局,就不知道警方会不会对你的事越查越多。”

“做缺德事遭报应的是邰国强不是我

!”阮琦咬牙切齿。

“他现在全凭着一口气刁命,你应该去见见他,或许心理平衡点。”饶尊慢悠悠地说。

阮琦笑得发冷,“等他真到咽气那天,以死谢罪,我心理才能平衡。”

“以死谢罪啊……”饶尊慢条斯理地喝了口汤,说,“差点忘了有件事你还不知道,现在的邰国强压根就不是邰国强,他是吴重。”

**

半小时后,陆东深在酒店的露台找到了夏昼。露台位于香港天际酒店的最顶层,是呈360度环绕高层会议室。在天际酒店的工作人员因为工作性质,常常能在这里看到日出,而上晚班的工作人员闲暇时也会跑到这上头

来看一看日落,那泼天的红霞,从露台这个角度看过去更是壮观。

之前下过雨的缘故,所以今晚的星子像是洗过似的亮。夏昼靠在露台上,夜风扬了她的长发,多少驱散了白天的燥热,她手里拎了瓶冰镇啤酒,露台的台檐上也摆了几瓶。听见动静后她回头瞅了一眼,还没等反应过来,陆东

深就一个疾步冲上前一把将她扯怀里。夏昼的下巴磕在他胸骨上,疼得叫了一声,陆东深护住她的头,低喃,“还好你没走。”

夏昼心里的委屈和愤愤不平在他这么一抱下就变本加厉了,推搡他,“你应该巴不得我走才是吧?正好没人打扰你跟萨卡眉来眼去。”

陆东深额头有汗,也不知道是找她找的还是其他原因,他松开她,没顺着她的话哄劝或者解释,先是急着问,“解药呢?”

这一下夏昼彻底将他推开,冷笑,“原来这么快找到我不是担心我啊。”

陆东深没理会她的冷言冷语,箍住她的肩膀,“别闹别扭了,我跟你道歉,都是我不对,你把解药给我好吗?”夏昼快疯了,冲着他就开吼,“我这么对她已经算是便宜她了,陆东深你别欺人太甚!她现在是快断气了还是有生命危险啊?你这么着急?至于吗?她大不了就放一晚上屁

,又怎样!”“不是……”陆东深咬牙,盯着她的脸,“我也喝了那杯子里的水。”

第256章 256 没按照正常姑娘的套路去走

陆东深的一句话出其不意。

夏昼先是一愣,紧跟着就忍不住笑出声来,又瞧着他一脑门子汗,想他平时温雅高贵的姿态,就愈发笑得不能自抑。要是搁平常,见她笑了,陆东深心里绝对是一片春暖花开,夏昼这姑娘虽说性子不好,但不矫情,凡事只要她笑了那就是过了,事后也绝口不提。但现在陆东深可没心情

评价她的性子,一心就扑在能把解药拿到手这件事上,刚刚尚算好,找到她之后就开始有了反应。

“谁让你进她房间了,进房间就进呗,人房里的水你也喝,还真不怕自己当外人,干嘛?漫漫长夜打算润喉促膝长谈?”

陆东深连连道,“我错了我错了。”

“你是不是觉得她挺漂亮的,所以大晚上的想发生点什么?”

“真没有。”陆东深压着她的肩膀解释,“她没你漂亮,我也不喜欢她。”

“骗鬼呢,这两天你是没积极主动,但你也没推脱拒绝啊。”夏昼不阴不阳。

“我是酒店的负责人——”

“说实话!”夏昼态度强硬,“罪可是你自己在受。”陆东深也是被逼到梁山了,平时冷静自持的时候绝对不会承认自己这番可笑的动机,但现在他也不得不说实话。“我只想看看你的反应,你对我不冷不热的,我总得知道你

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所以你就冷落我,对我爱答不理的?”夏昼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伸手一把揪住他的领带,“这事儿不像是你这种性格的人能想得出来的,说,谁教你的?”陆东深原本扯谎说就是自己的主意,但眼瞧着夏昼一脸的了然和咄咄逼人的口吻,大有一副追查不出元凶就誓不罢休的架势,再转念想到萨卡被她整得惨状,就不寒而栗

,只能一咬牙卖友求药,“年柏彦,是年柏彦教我的!”

不到半分钟,陆东深终于恢复了正常。

他死盯着酒瓶子。

夏昼逼着他喝了半杯啤酒,解决了他的“困境”,早知道解药是酒……

“你说你这个人也别扭,人家萨卡都知道找地方放气,你傻啊?还是真不食人间烟火到连生理排泄都不会了?”夏昼悠哉地继续喝酒。陆东深没看她,双臂撑开,手抵着露台,任由夏昼肆意取笑,眼珠子还盯着酒瓶子,咬牙切齿道,“一路上都有人跟着,找你的时候有景泞他们在,找到你的时候有你在!

长这么大,他还真没遇上过这么尴尬的时候,拜夏昼所赐。

夏昼惊奇地看着他,良久后拍手,“你括约肌挺猛啊。”她有太多的招可以对付萨卡,甚至会让她痛不欲生,但这么做就太明显,她还不想让整个酒店背锅。萨卡气势汹汹,又有贪慕陆东深的皮囊之心,在得知陆东深进了她房

后,其实她最担心的就是陆东深经不起诱惑两人滚了床单。

所以夏昼想到了这招。

蛋糕和那大瓶水里都被她无声无息地动了手脚。

放屁这种事对极讲究形象的萨卡来说比闹肚子还要崩溃,尤其是当着陆东深的面,这么一来,她哪还有心思勾搭陆东深?只是她没料到管家也给陆东深倒了水……酒有时候是个好东西,就如现在,谁也不会想到酒能解了肠胀气。夏昼其实有心想要折腾一下陆东深,毕竟这些天她就一直憋得慌,但见他急得满头大汗连连认错的样子

,倒也真是于心不忍了。

不过也够了。

这段经历足够她没事翻出来数落他玩了。

“年柏彦啊……”她一手勾着酒瓶子,懒洋洋道,“我知道他,不就是素叶的前夫吗。都坐牢了还不老实呢,活腻了是吧。”

陆东深扭头盯着她。

要论起关系来,陆门和年氏尚算有些渊源,但在陆东深眼里,应该算是一场孽缘。当年的一场全球金融危机,很多企业都被殃及,唯独陆门发展势头迅猛,趁着金融之乱狙击对手并纳产业。年氏以钻石起家,跟当时陆门旗下的珠宝产业有重叠,陆门以

资本冲击市场,奠定了在珠宝界的龙头地位的同时也间接影响了年氏。年氏当时四面受敌,一方面因为经营者的问题,一方面是受资本所累,所以宣布破产。

在商界中,能让陆东深佩服的人不多,其中就有年柏彦。他跟年柏彦算不上知己,甚至就连朋友都算不上。但因为同样身处商界,一个陆门后代,一个年氏后代,所以在商场上总是会有隔空交集,用年柏彦的话说就是,他和陆

东深更像是精神之谊。从利益角度来说,陆东深并不认为陆门欠了年氏的,毕竟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从情感角度来说,陆东深跟年柏彦算是惺惺相惜,在陆东深的内心深处终归是有些愧疚之

情。

年柏彦下狱前,江漠远等人为他请命,陆东深不方便露面,所以在背地里也打通了一些关系。

这次出差回来后,陆东深去探望了一次年柏彦。在有限的时间里,两人的交谈却是甚欢,谈到现如今的市场,两人在许多方面的观点都很一致。谈到素叶的时候年柏彦倒是沉默了,陆东深虽说比年柏彦年龄小,可看人

看事一针见血,便道,也是巧得很,我家囡囡跟你家素叶也认识。

这就给了年柏彦台阶下,于是乎,年柏彦就挺好奇他嘴里的囡囡。

在得知两人最近有些别扭后,年柏彦思量了片刻,给陆东深支了招:找个女人刺激她一下就行了。

陆东深当时听了直笑,跟年柏彦说,这招太幼稚了,别逗了。年柏彦却很是一本正经地跟他强调:我比你多吃了几年盐你得相信我,遇上这种事你跟女人讲理智摆道理才是可笑,能刺激女人的方式就只有女人,只要她心里有你。所

以你别管这手段低不低劣,管用就行。

然后又跟陆东深说了当时他跟素叶的经历,最后给陆东深总结一句话就是:爱情本来就没有理智可言。

当时陆东深听了心有余悸,跟年柏彦说,囡囡这个姑娘吧,可能跟素医生的性子还不大一样,所以,反应未必一样。

年柏彦闻言后,在态度上也不似刚刚那么坚决,迟疑说,要不你先试试?死马当活马医,毕竟……她能跟素叶交好,也算是人以群分吧。

年柏彦最后一句话始终在陆东深脑子里转,直到此时此刻。利用女人来达到让对方吃醋的目的,这个招对夏昼灵不灵暂且先放到一边,陆东深只觉得自己还算是了解夏昼,她的反应果然是没按照正常姑娘的套路去走……

第257章 257 为爱折翼

陆东深没怎么处理过感情问题,所以走到今天这步田地也是缘于他没什么经验,但经此一役他深深明白个道理,就是过来人的经验固然重要,可符合实际情况的手段更为

重要。

很显然,年柏彦出的这招虽有效果,但不符合他的性格,也压不住夏昼,那他就只能按照自己的做法来了。

见他死盯着自己,夏昼不敢掉以轻心,放下酒瓶子警觉问,“你要干什么?”

陆东深一改刚刚的阴鸷鸷,笑了,看上去挺和善,“没什么,我们谈谈。”下一秒就收了笑,大踏步上前,大手一抓就跟抓小鸡子似的钳住夏昼。

夏昼一声惊呼,没等做出反抗,整个人就被陆东深扛了起来。

3601很安静,这个时间了,管家都很识趣,非客户需要一般都不会在房间里转悠。

房门一开一合。

一进门,夏昼就被陆东深放下,紧跟着被按在玄关,甚至连里厅都没来得及进。房间没开灯,只有窗外炸开的霓虹,落了些光影进来。

陆东深压着她,交缠至深的是彼此呼吸。

“死丫头,我看你是忘了皮肉之苦了。”

“陆东深,你抽什么风?”

她推搡,紧跟着手腕被他一并扣在身后。他用了些力气,箍得她双臂生疼,他的胸

膛也是坚硬,压得她也透不过气。他压下脸,张口咬住她的唇,低语,“想我吗?”

她不语。

陆东深眼神阒黑,“我问你想不想我?”

她还是硬着脾气不说。

“不想我是吗?”

夏昼被他咬得疼,用肩膀顶他,他的大手更用了力,“就任由我走多久都行是吧?连个电话都没有,你知道我这几天是怎么过的,嗯?”“那你呢?明知道我在生气吧,你说出差就出差连个招呼都不打,回来之后又摆张公事公办的嘴脸,给谁看呢?还有萨卡,你凭什么用她来刺激我?”夏昼反击,“你要是想

我,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为什么要我主动?你这几天难过,难道我就不难过?陆东深,你觉得我好欺负是吧?”

她有控诉有委屈,统统都湮在一句句的质问里。

陆东深将她搂紧,脸埋在她的颈窝。呼吸炙热,少了刚才的狠劲,多了缠绵的深情。“我一直在担心你没办法接受这样一个我,囡囡,我越是在乎你就越是怕你离开。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可是我不会,我能利用任何人,但唯独不舍得利用你。我怕你想通了一些事情,例如你在爱情里的妥协,我也怕你已经做出些决定,例如你想寻求更适合你的感情。有很多事我不敢去想,

打电话真就怕你说出些分手的话。”夏昼见惯了陆东深自信强势的一面,从未想过他也有无措惶恐的时候,他的这番话听进她耳朵里,顺着呼吸急促又流进血液,心头又疼又暖的,那些不甘、嫉妒和怨怼就

再也无的放矢了。

陆东深抬起脸,与她的鼻尖近乎相贴,“是我的错,我怕失去你,所以就更想控着你。”

“你为什么会认为能失去我?”夏昼与他凝视。

陆东深双手捧着她的脸,低头细细闻她的唇角,然后说,“不知道,一种感觉。这种感觉很糟糕,让我时刻陷入恐慌之中,让我头一次有了无法掌控的无力感。”也许是她太洒脱,也许是她的性子太独立,也许是她太崇尚自由,也许是她经历了太多苦痛。他想拼尽全力来怜她爱她,想将世上最好的东西都给她,想让她在乎他就跟

他在乎她一样。他在享受着爱情,可越是美好的爱情就越是让人不安。他生怕这不过是场镜花水月,到头来如梦幻影。有时候他明明是在抱着她感受着她的气息,可就是觉得她会随时失

去。

夏昼看着他,暗影里,他的眼似藏了银河,深邃发亮。她以前总觉得他眼里复杂,犹若深海难懂,可今晚,此时此刻她的确能感受到他的感受。

厚重深情,这是他给予她的。

“不会的……”她低垂着脸,摇头。

“不会什么?”陆东深抬高她的脸,让她看着他。她看着他的眼睛,许久后说,“陆东深,这些天其实我也有想过分开的问题,我讨厌被束缚,也讨厌被利用,哪怕是你的无心之过也会让我不舒服。可是,当我一想到如果未来生活里再没了你,我就很难过。你一走就没消息,我就胡思乱想,你一回来就有萨卡在身边,我虽然拼命说服自己你是在工作,但我还是嫉妒得发狂。我才知道,被你冷落被你漠视比失去自由更可怕。真是奇怪啊,我跟你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可为什么就刻骨铭心了呢?你这种男人危险又诱惑,然而我就偏偏爱上了。陆东深,为爱

折翼,这就是我爱你的方式,所以,我不会离开你。”

最后一句话震惊了陆东深。

他轻抚她唇角的拇指略颤,然后低头深深吻了她的唇。是他的错,他不该让她这般神伤。在爱情里,她是个再透明不过的女孩,可以飞蛾扑火,可以不顾一切,他该再包容她、纵容她才对。他该是早过了为爱痴狂的年龄,可

也因这段感情让自己成了疯子。唇齿纠缠间,夏昼狠狠咬了陆东深一下,他闷哼,疼痛阻断了乱七八糟的念头。他松开唇,可夏昼一改刚刚的深情脉脉,主动对他发起攻击,对着他的唇舌又啃又咬,转

眼就成了只狼崽子。

“陆东深,你下次再敢让别的女人在你怀里腻歪,我就不折翼折你!”她狠狠,典型的秋后算账了。陆东深冷不丁想到萨卡是往自己怀里靠了一下,可他很快也就避开了,绝对不想再生事端,刚打算矢口否认,就又听夏昼恶狠狠道,“衬衫上都沾上萨卡的唇膏味了,你当

我鼻子是假的对吧?我就该给她吃点猪嘴蘑之类的东西!”他身上的衬衫是深色的,虽说看不到唇膏,可她能闻出来。

陆东深绝对积极发挥最佳男友的本色,二话没说将衬衫一脱,扔到门口,“不要了行吧?”

夏昼的眼睛被他结实的臂膀热了一下,清清嗓子,“还算识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