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过了一小会儿,衍墨又闷闷将下巴搭回万俟向远肩膀上,点点头。
两人这般不言不语地搂抱了许久,与入水声略异的声响入耳,衍墨退开些,移身到入水口处,附身咬起个蜡封的细小竹节,回到万俟向远身边。
不经意的撩拨最是惑人,万俟向远笑着将人搂回怀里,刮去浮蜡,倒出张纸条。
一霎间,两人齐齐严肃起脸色,再没了玩闹心思。
“十一月十九,永荆城郊,偶见阁主与衍行二人,庆问字。”
十一月十九,三日前。
闹得整个阁里翻个遍的百日醉一事刚去不久,就秘密外出了?
庆问办事一向放心,没个七、八成把握,绝不会禀报上来。
密室被人瞧去的事情不是很在意么,为何这么紧接着出阁?
原本还在烦心的万俟向远看到怀里人眼神转了又转,揶揄着问道:“又在动什么脑子?”
“没有……”
明明就是有……
抬手在他后颈捏了把,万俟向远叹道:“随你说,不追究。”
几次犹豫,衍墨不怎么情愿地说道:“主人定是想要确定阁主是否外出了。可一旦试探不成,反会惹来麻烦。陆夫人身边的侍卫值守全由衍行在背后负责,动些手脚,打探起容易些。”
“不知死活东西……”按着后颈狠狠啃上不停张合的双唇,万俟向远半带训斥地说道。“试探?怀疑起来,矛头必然第一个指向娘亲那里。”
瞬间,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衍墨努力地放松下身体,垂眼道:“属下冒犯了。”
“罢了。下毒,害人,她早不知做过多少回,再多一次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