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铭冷冷看着他,“朕的决定不用你操心,此番前来是带你回京城的,跟我回去。”
“我不走。”
“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走,皇兄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流言,开始怀疑我,所以才把我叫回京城?如果是因为这个原因的话,我不会走的。”
江铭气不打一起来,跳下马扯住他的胳膊往回拽,“由不得你,跟我回去!”
江诚自小习武,一把扣住他的手身形不动,“那你告诉我回京做什么?打造个笼子把我关起来?在京城做个游手好闲的王爷到死,还是替我找个穷酸的地方给发配了?”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谁告诉你的?”
“难道你不就是这么想的么?”
江铭抬手打了他一个耳光,“混账!你喝的醉醺醺的说什么醉话!”
江诚似乎被他一个耳光打懵了,将手放在嘴里吹了声口哨,战马立刻听话的跑了回来。他翻身上马,看也不看江铭一眼便策马回营。
江铭看着远去的身影,又急又气。
两人僵持了两天,江诚不是训兵便是外出剿匪,偶尔与江铭打个照面也是行礼后匆匆而去。
边城将领多与江诚亲近,江铭微服出行也不好声张,他感到自己的威信受到前所未有的挑战。
第三日江铭在营中打转询问江诚去向时,冷不丁听两个守卫在交谈。
“你说咱们跟着安王吃草喝稀的,皇帝却在京城里享受。这也就算了,居然还无端猜忌安王造反,你说这是什么亲哥哥,他是不是吃饱撑到了?”
“皇家哪有什么亲情可言?为争夺帝王王杀父拭兄的还少么,只是我也觉得安王很憋屈。就说这几天吧,东宁屡次派兵偷袭,每次闹点事就跑,连人影子都追不到,几个兄弟跟着安王已经几宿没合眼了……”
“就是,依我说,安王体恤下属为人耿直,就算当了皇上也没什么关系,说不定比现在这个重文轻武的还强呢。现在天下大乱,夜池连着吞并了瑶兰几个小国,还把东宁当作傀儡,照这样发展下去,咱们说不定哪天咱们也成丧国之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