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向依晴,早已没有平日里的端庄高贵,反倒像那些特殊场合专门拉皮条的风流女子。从口中吐出的话,到脸上的神情,里里外外透着一股子风尘味。
哪怕司景灏眼睛看不到,但听到这样‘逼良为娼’的话,也是恶心得不要不要的。
他能够明显感觉到人朝他靠近,他想避开来人,却发现他真的浑身使不出力气。
狠狠地咬了自己的舌头,痛意让他渐渐被湮灭的理智,稍稍回笼,他用仅剩的理智,说出了如今他能组织出的,最具有杀伤力的话,“想不到市长家的家教如此‘好’,竟能培养出这么个婊子女儿。今天的事情过后,我一定让人好好问候他,一个连自己孩子都教育不好的父亲,如何担得了‘市民之父’这个头衔。”
不断靠近的身体,听到司景灏的话,动作猛地一僵。
不得不说,司景灏的确抓住了她的命门,这个问题的确是向依晴忌惮的。
但李娴静告诉她,男人哪怕再正儿八经的男人,只要女人能在床上让他们舒服,他们都不会忍心对女人下手的,如果能让他们食髓知味的话,指不定心里还会,给这个女人留有一席之地。
类似的话,她妈妈也告诉过她,所以向依晴对李娴静这话深信不疑。
这些天在准备今晚这出戏的时候,她也看片学了不少女人在床上讨好男人的手段,她有信心自己能取悦司景灏。
于是,她又是试着说服司景灏,“反正你的开心妹妹今晚也别想回病房,从了我,你不仅不用忍得这么难受,我还能把你伺候得翩翩欲仙的。我答应你不把今晚的事告诉你的是妹妹,反正左右你也没损失,不是?!”她能看得出司景灏已经忍到极限。
在她认为这下直接把人扑倒一定能成事的时候,她看到那个明显已经浑身发软的男人,费劲千斤之力抬手,狠狠往自己脑袋上还很明显的缝合线处,狠狠地敲了下去。
头盖骨曾经被掀开,哪怕过了将近一个月,也还没恢复过来,这一敲剧烈的疼痛,立马将即将失去的意识拉了回来,“像你这种婊子,路边的乞丐估计都担心碰了你,会得花柳病,白送人家都不要,少在这里恶心本少。”
带着抖意的声音,不用想也知道他这一拳砸得有多狠,还没来得及替他疼,他口中吐出的恶言恶语,让她迫不及待开口替自己辩解,“我还是黄花大闺女,你少诬赖人啦。”
“我可从来没见过哪个清白人家的女儿,能比你裱气。”
向依晴发现打嘴仗,自己压根打不过这个男人,还让自己的节奏被他带得紧紧的。她深知要哪怕不能掌握绝对的主导权,也不能让自己这样被牵着鼻子走。
而且她担心李娴静拦不住司悦,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