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唐言蹊听着都觉得扎心,但是现在盛嘉钰说出来的时候,面容却异常的平静。
“前段时间,他提出了离婚,理由是他真的不爱我,但我试图再挣扎一下,后来我才知道,其实是那个女人怀孕了,那个女人大着肚子的时候来找过我,我一气之下推了她一把,她摔在地上,恰好被他看见,我知道我们再也说不清了。”
“……”
唐言蹊除了一串点点点,真的再也找不到任何可以形容自己此时此刻心情的符号。
“然后就是昨天,我亲眼看见他带着那个女人去产检。”
唐言蹊张嘴想安慰什么,但又什么都安慰不出来,盛嘉钰却耸了耸肩,状似轻松的接着说道:“我没事了,我答应他周一民政局见,然后离婚之后,我可能会出去走走,过一段时间再回来。”
唐言蹊抿了抿唇:“周一,我陪你去。”
盛嘉钰笑了笑:“不用,这点儿事,我还能搞定。”
唐言蹊一直觉得,这世上最恐怖的事情,莫过于,一直爱笑的人哭了,一直不笑的人笑了。
看着盛嘉钰,心里感觉酸酸的。
盛嘉钰吃完中午饭就离开了,整整一个下午,唐言蹊都沉浸在盛嘉钰临走前对自己绽放的那个笑容,和那句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