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寒忽然抬眸,皇甫景猝不及防地撞进一双如海般深邃的眼眸之中。
瑰红的薄唇缓缓翕动,“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皇甫景皱眉,脸色有点不太好看。
只是……
皇甫景沉默了好一会儿,问:“什么意思?”
席慕寒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刚才看他脸色黑沉,还以为他听懂了,没想到是不懂装懂。
“就是因为你不知道才说。”
潜意思就是,无可奉告。
席慕寒长指捏着皇甫景的领子,把他从桌子上拎到地上,从兜里拿出一张湿巾来擦桌子。
皇甫景看着他擦桌子时细致,专注地模样,不满地叫嚣,“喂,我又不是什么瘟疫,你至于嫌弃我吗?”
“至于。”
皇甫景:“……”
这朋友没得做了。
他跟席慕寒是一个考场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皇甫景越想越不对劲儿,他看着旁边的姜姗姗,“姗宝,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是什么意思啊!”
姜姗姗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关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