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缘有些紧张,高进反而显得很轻松。
“喂,那个叫马立的,他是不是专业的?喂,问你话呢。”
“你不是让我闭嘴吗?”
“你还有心思开玩笑,跟你说正经的呢。”
“是专业的。”
“什么专业?”
“兽医。”
“兽……高进,你存心的是不是?”
高进笑起来,脸色苍白,眉眼弯弯。
陈缘第一次见他露出这么温和的笑容。那一刻,陈缘不自觉扬起嘴角,目光总是在他脸上。
“陈缘。”
“嗯?”
“你别这么看着我。我身上有伤,不能剧烈运动。”
“高进!”陈缘扔他一个枕头,他一手捏住,好像又痛了。
他闭着眼睛,额头冒汗。
陈缘慌慌张张的,“你没事吧?我……我不是故意的。”
“这还不叫故意?把我弄废了,我就是你的了。”
“你还不正经?”
“你还有完没完,别跟我打情骂俏!”
“高进!”
“好了好了,我没力气了。”高进攥住她的胳膊。
陈缘挣不开,两人正眉来眼去拉锯间,有人来了。
高进松开手。陈缘满脸通红开了门。
“马先生,这边。”马立一进门就感觉气氛不对,自己来的好像不是时候。
“有什么事儿也不急于这一时,不是说了不能剧烈运动吗?你都听哪儿去了。”马立进门就开始训人。
他一定是误会了,可当陈缘看见高进皮开肉绽的伤口时还是忘了去解释。
她没想到他伤得这么严重,不知道他的流-氓相是怎么支撑到现在的。
“陈缘,你别看,进去等。”高进说,“放心,我不会死在你家里的。”
高进笑了,眼皮似乎疲乏得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