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潜白嫩的脖子上湿漉漉一片,肩膀以上雪白的肌肤大片大片裸露在空气中。
秦律阴晴不定地看着她,就像草原上蓄势待发的狮子盯着自己眼前的猎物。
秦律复又低下头从傅潜的脖子一路自下而上蔓延到傅潜的嘴角,傅潜害怕极了,呼吸不稳双手猛力捶着他的胸膛挣扎,秦律很是熟练地分出一只手把她的两只手反剪在身后,嘴上仍在吸吮着她的嘴角,饶是傅潜死都不肯张开嘴,秦律也极其有耐心地舔着她的下唇。
单单是吻,秦律仿佛还不满足,他用另一只手把她的衣服再往下扯一点,内衣的边角已经露了出来。
秦律眼里装满了□□,正欲进行下面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大滴大滴的眼泪砸在他的脸上,就像决堤的洪水泛滥无边。
他松开对她的控制,用手抹了抹自己的脸颊,怔愣地看着自己手心,迟疑:
“你哭了?
你还有脸哭?”
傅潜仍在不住地发抖,嘴唇死死地抿着,脸上泪痕纵横,伴随着细碎的呜咽声。
看到这样的傅潜,要是秦律还能进行得下去,那就真的是禽兽了。
“别哭了,”秦律眼里的情潮褪去,手忙脚乱地帮她把衣服扯上去,边在心里骂自己,边展开双手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抚着她的背,“别哭了,你还抖什么抖!我……我只是吓吓你,又不会真的强了你,谁让你自己撞枪口上拿那个姓陆的来刺激我。
你出没出轨我还不清楚吗?喜欢过我的人怎么可能还看得上别人。”
秦律分不清自己是在安慰傅潜还是安慰自己。
傅潜仍是哭个不停,秦律真的不明白女人这么能有这么多的眼泪。
过了好一会,怀里的人终于镇定下来,只是眼里对他的憎恨更浓了。
“别哭了。”秦律知道这次是自己吓到她了,赶紧伸手抹掉她脸颊上的眼泪,嘴里边骂着自己,“是我混蛋,是我不对,是我太冲动了,我刚就只是耍耍嘴皮子,我没想对你用强,你还不相信我吗?我犯得着对女人用强?”
傅潜躲开他的手,眼睛还红肿着,但语气坚决:“无论怎样,我都不想再见到你了。”
“我都认错了,我知道这次是我错,我他妈都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傅潜,你就非得把我们往绝路上推是吗?”
“道歉就能解决所有事情吗?一句对不起就能弥补我受过的所有伤害吗?你从头至尾哪怕有一秒钟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秦律,你作为一个生意人,什么时候头脑这么天真了。”
秦律努力压住心底的火气,尽量温言软语地哄她,是他的错,他都认,只要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
“以前的事,都是我错了,你怎么骂我打我都行,你可别再像刚才那样气我,我心脏疼,揪成一团的疼。”
秦律拉过傅潜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
傅潜收回手,淡漠地看着他的眼睛:“秦律,你永远都是这么自私,你想要了别人就得乖乖地来,你不想要了又一脚踹走,我是你秦律养的一条狗吗?”
我哄你几句,你他妈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你非得把自己看得这么低贱,那我就成全你。
秦律侧身让开一条道,让她出去,嘴里不依不挠地放着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