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他所知,安维的百分之五也归到了墨菲先生的名下。
百分之三十五了。
而他拥有着百分之六十。
如果历家的那百分之五……
无论怎么样,他都得在最短的时间里会会那位神秘的墨菲先生。
并且,对方即使没有拿到超过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也足以左右s国际的很多决策,一山不容二虎,这个道理谁都明白。
所以,他得知道,那人是什么目的。
他有些出神,景瓷拉了拉他的衣角:“封央是不是上次的事情还没有解决?”
她的小脸泫然玉泣:“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你就可以不用烦心这些事情了。”
他淡淡一笑,存了心地哄她,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轻声说:“不用烦什么。”
他的语气是带着宠溺的,但是那个小家伙却是越听就越是垂下了小脑袋。
封央笑了笑,亲亲她:“我心甘情愿的。”
搂着她睡了一晚,天亮时,她还在沉睡。
封央亲了亲她,自己起床。
挑了衣服换好,轻手轻脚地下楼。
“不要叫醒她,让她多睡一会儿。”封央低低地吩咐意儿。
意儿睁大眼睛,小脸微微地红了。
她懂,少奶奶昨晚辛苦了嘛。
大概是她的眼神太渗人,封央睨了她一眼,就上了车。
商子遇已经在车旁等着他了,即使为了景氏闹得十分地不愉快,但是关键时候,他还是会选择和封央站一起。
但是说几句调侃的话,那是难免的。
两人坐到车里,商子遇淡淡地开口:“现在全a国的人,都在等着看我们的笑话。”
封央抿了抿唇,睨了他一眼:“你呢?”
商子遇笑笑:“你说呢?”
封央也没有再说话,心情不会太好。
因为那个隐藏在暗处的对手,在很多年前在冰天雪地里为他送了炭火,而时至今日,这炭火有些烫手了。
阴暗的车厢里,气氛十分地低迷,让封央那张脸。显得更为阴鸷。
车子停下,车门拉开时,无数的记者就涌了上来,如果不是保安拦着,几乎是寸步难行的。
封央面无表情地走进大厅,想起了方才子遇说的话,唇角又抿紧了些。
商子遇一行十多人跟在他身后,直接来到s国际位于22楼的会议室。
依次坐好,对方还没有来。
封央静静地坐着,没有出声,而s国际的高层们,也是沉默着。
这一场会议,决定着s国际的未来。
虽然不是生死存亡之事。但是对于封央来说,历家已经是得罪得彻彻底底了,现在还有一个内乱,可谓是腹背受敌。
气氛低迷到了最低点,连气息都是放得最轻。
就在这安静得近乎是死寂时,一声高跟鞋的声音清脆响起,十分有节奏感。
光是听声音,就能想象着穿着这双鞋的主人会拥有着一双完美的腿。
越来越近,在门口是停顿了一下。
封央的眉心皱了一下,手指握紧。
女人……
会议室的大门打开。
随着脚步声再次响起,一道清丽的身影率先映入眼帘。
黑色的赫本式的及膝裙,经典而复古,外面是一件白色的西装外套,很简洁。
头发微微抓起,束了起来,有着凌乱地层次感。
精致的小脸上淡妆让五官更为立体迷人。
但是最让人吃惊的是……
景瓷。
本来已经很静了,现在,更静。
每一个人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会儿要是总裁发火,是不是连自己的心跳都感觉不到了。
谁都没料到,竟然是景总。
冷峻的小眼神,还有那气场,简直是开了挂一样,哪里有在当时总裁的婚礼上那脆弱的半分。
总裁大人上当了……
封央缓缓地站了起来,即使心中如惊涛骇浪般,但是转瞬又是平静的。
他应该早就想到的。
只是他一直。在逃避,不允许自己往这方面想。
唇角微微上扬,睨着她。
排场真大,后面跟了十来个高层,一扫以前的颓势。
而现在,他大概也是明白了,她为什么要迂回地让他收购了景氏了。
真是,小看了她。
“应该叫你景总,还是墨菲先生?”他勾起唇,讥诮地问。
目光却是死死地盯着她的小脸,她的表情。
太久太久没有看她现在这样了。
一方面,是留恋。
一方面,是愤怒。
还有,是欣喜吧!
很多很多的情绪重叠在一起,他自己都弄不清了。
景瓷淡淡一笑:“墨
菲先生是我爷爷。”
然后她的神情就有些肃然了:“他已经过世。”
她顿了一下:“我从他的手里继承了s国际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另外,安维的百分之五我也于前些天接手,所以,现在我应该是s国际的第二大股东。”
封央已经平静,他看着她,还有她身后的原班人马。
“我想和景总,单独地聊一会儿,关于公事。”他锁着她的眼睛:“不知道,景总愿不愿意?”
景瓷风清云淡:“当然。”
盛昭曦在她身后低低地叫了一声,她的手抬了一下:“没事,以后我和封总裁就算是同一条船上的了,封先生会有分寸的,不是吗?”
封央轻笑一声:“景总说得很对,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可是在场的人,怎么将那个船字,听成了床字?
气氛徒然地有些莫名其妙地暖昧了起来。
封央和景瓷对峙地站着,相隔几米,而一旁的人,全都识趣地站起来出去。
盛昭曦顿了一下,最后还是出去了。
会议室的门,被贴心地关上。
诺大的空间里,只有他们。
他盯着她的眼,目光微冷,她没有避开,直直地望进她的眼里。
他们昨晚缠绵了整晚,她还软乎乎地趴着叫他爸爸。
即使在最热情如火时,他的心里还是对她有些担忧,心疼她。
但是现在,她好好地,简直是不能再好地站在他面前。
他的心里沸腾着,一步一步地朝着她走去。
他的眼底,有着一抹腥红,是愤怒,是不甘,还有着,一抹狂乱的欣赏。
是他的景瓷,那个强大无比,那个固执的冰山女王。
脚步声,那样沉重,一声一声地敲在她的心坎上。
终于,他走到她面前,目光灼灼,伸出手指,捏着她精巧的下巴:“晕厥症?失忆?”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她的外套给扯开,然后她的身体被他一把推到了会议桌上。
她只觉得背后一阵疼。
但是他毫不温柔,眯着眼盯着她:“景瓷,你有没有心肝?”
“被狗吃了!”她的面上神情未变,只是多了一抹自嘲。
他的目光更为愤怒,手指的力道几乎是捏碎了她。
她扬起小脸。嘲弄地说:“封先生,封总裁,怎么,现在恼羞成怒了,想杀了我吗?”
他的眼危险地眯着,身体凑近她,几乎是和她三百六十度地贴合着,没有一丝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