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异当然也在地下问:“嘿,我怎么就人面兽心了?”这会儿他也终于明白了,苗朵儿师徒确确实实是在算计他,从毒酒到银丝网,一切都早有策划。
苗朵儿这就给他解释了,当然对着的是林荫道:“林大哥你昨日喝醉了不知道,这人喝到半醉后,居然扯着我要亲嘴,后来我挣脱了,谁知到了下午,他居然又摸到我房里来,想要强奸我,还好师父在,我叫了师父,他才跑了。”
“竟是这样?”林荫道哈着嘴:“我昨儿个是喝醉了。”
“但还有更无耻的。”开了头,苗朵儿也就变本加利,本来已经网住了于异,若换了其他人,不必要解释,但林荫道是苗朵儿所爱的人,而苗朵儿也看得出来,林荫道对于异的印象不错,尤其于异还是要帮着任青青伸冤的,她突然之间翻脸捉了于异,若不解说清楚,把于异在道德的耻辱柱上订死了,林荫道必然对她生出想法,那可就划不来了,所以这时候小嘴儿一张一合的,早想好的说词一咕噜全倒了出来:“到了晚上,我跟师父睡,他居然又摸去师父房里,借着隐身术,他的隐身术你也看到了的是吧?”
“是。”这个林荫道到是真的亲眼所见,这时便只有点头。
“他借着隐身术,摸到师父房里,不但是我,竟连师父也想非礼。”她怕扯上自己没有说服力,索性连白骨神巫也扯上了。
白骨神巫到底一派宗师,这么当面扯谎,终究有些脸红,哼了一声,道:“废话不必多说。”
她说不必多说,林荫道瞟她一眼,到也有几分信,白骨神巫本就生得美貌,偏生还待人清冷自矜,而巫功有成,这清冷中又自有一股凛凛之威,这样的女人,却正是男人最想征服的那一种,只要想着把平日高不可攀的女神压在身上,让她呻吟婉转,是个男人就能血脉贲张,所以苗朵儿说于异想打白骨神巫的主意,林荫道还真的相信,其实就他自己来说,心底又何尝没有闪过这样的念头?
他是半信了,于异听着,却是冷笑了,他斜躺着的,这时眼角余光便也瞟一眼白骨神巫,却把白牙呲了一呲。
林荫道根本不知道,于异眼里没女人,虽然白骨神巫是美女,而且是那种高不可攀的清贵型美女,可在于异眼里,女人就是女人,女人都是妖怪,女人都很古怪,上了床蛮好玩,然而一旦你跟她上了床后,又特别的难缠,至于别人的女人,他懒得多看,惟一的好女人,只有能陪他喝酒的女人,所以苗朵儿和白骨神巫都还要算好女人,于异难得对女人开笑脸,见了她们却笑嘻嘻,就是这个原因,而不是因为她们生得美貌,更不是因为白骨神巫清贵自傲难以攀折而更生邪火。
而在白牙呲出的这一刻,于异心中才生出想法:“到真是好一身细白肉儿,嘿嘿。”
“不过师父神通了得,他又做贼心虚,听得我叫,他自己逃走了。”白骨神巫不叫说,苗朵儿偏还要说完,但说到这里,林荫道反到有了疑惑,道:“他用的是隐身术,别人看不见吧。”
谎言就是这样,再完美的谎言也总有漏洞,苗朵儿一听不对,忙道:“虽然看不到,但我师父感应得到。”解释一句,急转话题:“林大哥,任小姐她们突然神秘失踪,你不觉得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