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睛看不见的情况下,白沫沫也不知道自己没穿衣服的身体被薄承爵窥视了多少次了。
薄承爵低眼,看着躺在怀里,一点也没有苦恼的白沫沫,他紧蹙了一天的眉毛,完全的被她嘴边扬起的弧度给抚平了。
“在偷笑什么?”
白沫沫被薄承爵逮住了她在偷笑,她用手,摸了摸他的胸膛,然后用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画圈圈。
“没什么。”
“就是等我眼睛好了之后,我要跟你算一笔帐。”
“什么帐?”
“就是,在我看不见的时候,你窥视了我身体多少次?”
“我看过你身体的次数还少吗?”
“”
薄承爵的手指拂过她额前的碎发,“等你好了,我也让你看我的。”
“流氓,你想搞事情?”
“我不想搞事情,我只想搞你。”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