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个手机的屏幕,白书雅都嗅到了危机感。
这一直接电话,不做声的人,是薄承爵吗?
白书雅脑子立刻一片空白。
“薄……薄少?”白书雅话落,就听到另外一个声音。
“薄承爵,你在干嘛啊?”
白沫沫那慵懒又刚睡醒的声音,穿过白书雅的耳朵。
白沫沫刚醒,那接电话的,肯定是薄承爵了!
白书雅的双脚和双手,开始发抖,她听见薄承爵说:“宝贝,醒了?”
“你问我在干什么?我在骂狗。”
白沫沫迷糊的问,“大早上的,哪里有狗啊?”
“等会儿她就会叫出声来给你听。”
薄承爵开始发令,更像是在命令白书雅:“听话的狗,在主人说话的时候,就应该叫两声,难道这点事情,还需要主人教吗?”
他又说,“在我眼里,不听话的狗,只有被宰的份!”
白书雅听出薄承爵话里的另外一层意思。
薄承爵的声调更像是带着一抹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