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薄承爵的身后,并没有看见白沫沫的身影。
“妈,什么事情?”
“她呢?”
“我带她回别墅了。”
“你带她回别墅,然后又过来,是不是怕我对她动手?”
薄承爵噬声,说:“我记得上次在医院的时候,跟妈说过,以后我不准任何一个人再动她,就算你们是我的亲人,我也会不客气!”
“薄承爵!”薄庭突然冷酷,并且极有威严的出声。
“你是怎么跟你妈说话的?”
“我怎么说,刚才你不是也听到了?”
薄承爵讽刺的勾唇:“爸,别把你做过的错事,怪罪在我们这一代人的身上。”
“你别把话说得越来越离谱了,我把过错怪罪在你们的身上?你看到了?”
薄庭此刻的立场,是站在尴尬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