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她也明白,那次在凯娱的停车场下面,她遇上了秦寿的围堵,最后是薄承爵救了她,他还带她上了他的车,然后因为秦寿的那件事情,让她跟薄承爵诉说了自己被弓虽暴后,心里一直隐藏着的恐惧。
她记得,那时候薄承爵承认了那个男人就是他,可是她当时并不知道薄承爵在说什么,而后,林洋又打来电话,把薄承爵的话给打断。
为什么她的脑子在那时候卡顿了?不然不然她早就知道那个男人是薄承爵。
该死的,好懊恼,她真的应该叫做白笨笨白蠢蠢白傻傻。
最后一个埋藏的心结被打开,白沫沫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她喜欢的男人对她的求婚呢?
“戒指就在这里了,给不给戴到你的手上?只要你的一句话?”他这次是冷酷的问。
“薄承爵,求婚,不都是要单膝下跪的吗?”
“”
“我可以不计较你手里没有一束花,但是你要单膝下跪。”
她想尝一尝低头俯视薄承爵是什么感觉。
这个要求并不是过分的,他怕不单膝下跪,这个祖宗就会耍性子。
想要讨个老婆,他也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