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
“她不会玩猜拳,我来。”
许墨:“怎么可能不会?”
薄承爵转头看向白沫沫,白沫沫掰开一颗花生啃,他问:“你会?”
白沫沫一愣,明白了薄承爵的意思,十分有默契的对薄承爵说:“不会。”
“所以,我来。”
“不行!谁说可以换人了?!刚才不都说好了,是你媳妇来?”
薄承爵不温不热的说:“兵不厌诈。”
“”
“”
许墨活活被这个四个字给堵死。
游戏还没开始,许墨就知道跟薄承爵玩,他注定就是输的那一个!
果不其然,玩了四把,许墨都是跪在上官穆的腿前,把倒满的威士忌,用吸管喝光。
耻辱,简直是耻辱。
如果有人进来,真好看这一幕,就会误会,他埋头在上官穆的双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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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承爵,你真是太坏了,要不要这么报复许墨?好歹他也是一个男的。”
一个男人跪在另一个男人的双腿间,把夹着的一杯酒用吸管喝光,白沫沫看了都脸红。
“他是男的,但是太淘,不治一治怎么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