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舞身体微微一怔,那天她说的话他听到了?
笑了笑,男人继续说,“媳妇儿别闹了,孩子都有了就跟老公凑合过吧。”
“……”
“我们只是形婚……”木舞轻咬唇瓣,她甚至能感到脸颊渐渐发烫的过程,接着说,“而且我不这个人不喜欢委曲求全。”
委曲求全?
安夜淮幽眸眯了眯,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她蹙眉,“干嘛?”
“你要干?”男人挑了挑眉,唇角一抹邪肆,“不过可能这次要你自己动了,毕竟我……”
说着他看了看自己平躺在床上的身体,扬起的唇角一丝无奈。
木舞咬牙,又被他坑了!以后在他面前不能轻易说‘干嘛’这两个字……
“能不能正经点?”
她站在床前俯视着他,病态的小脸儿上不知是害羞还是气愤,那抹嫣红却让他喜欢到不行。
安夜淮闭起眸子浅笑,模样慵懒无害,“刚刚也不知道是谁哭的那么难过,我都舍不得死了。”
听他这么一说,木舞小脸儿更加发烫,眸光闪躲不知落向何处,好像秘密被偷窥了一般。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她抿了抿唇,转移话题。
男人稍显沧桑的脸上自始至终都带着笑,他作势起来,木舞虽嘴硬却仍然迅速去扶他的身子。
安夜淮看着她垂下的眉眼,撇撇嘴有些无赖,“没办法啊,是你大喊不许我死,阎王爷都不敢收我了。”
“少贫嘴,没事了就赶紧出院回国,然后办离婚手续!”
她替他掖紧被角,弯起的身子刚准备起来,就被男人一手揽住,他娴熟的握住她的手,本想暧昧的说些什么,却在感受到她冷到骇人的体温时眉头一蹙。
“怎么这么凉?”
他一双大手将她两只羸羸玉手握在温厚的掌心,眉头紧蹙,连声音都跟着暗哑起来。
木舞本想抽回,却不料他攥的更紧,不多时一只大手托上她纤细的腰肢,然后……游走到臀部……
她一惊,忙急的叫喊,“安夜淮你干嘛?!我现在有孕在身不能做!你赶紧放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