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籁看向沈证影:“沈证影,你听我解释。”
“解释?解释个屁。妈,这女人专门花言巧语,别看她面如桃李,其实心如蛇蝎,坏得不得了。”
“嚯哟,你是对我念念不忘,想吃回头草,发现我另有所爱心里嫉妒吧。”
两人的对话沈证影全部听在耳中,之前想证实不想证实没证实的统统证实了。
其实看着两人斗鸡似的争先恐后说话,像是没长大的孩子,她觉得有点好笑。可是刚才发生的那一幕被儿子看到她与胡籁耳鬓厮磨,难堪的程度不亚于梦里在人前被人扒光衣服,让她怎么都笑不出来。
同胡籁痴缠,如置身梦里,即便没有真到最后关头,已令沈证影忘乎所以,沉溺其中,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恍惚感。
江语明的出现对她来说像是一个信号,如同年少时一样,提醒她该醒了。有些人、有些事注定不属于她,不是人不好,是她不配。
沈证影说:“胡籁,今天你先回去吧。”
胡籁一怔。
这就要赶人走?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不是随便江语明说什么就是什么嘛。
她当然不肯。
“我不回去。”
“呵,你不回去?你爹妈给你名字取的好,赖啊赖,只晓得赖别人家。还有啊,妈,什么今天,以后都不许她来我们家。这个女骗子,女流氓,渣女!她的话你一句都不要听,一句都不要信!”
“日你……妹!江语明,你才是渣男、流氓。”
被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头痛,沈证影说:“明明,你晚上不是约了人,回来拿东西?拿完东西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江语明瞪住胡籁,脖子一梗,“我不去了。”
这都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