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新泽侧重了盛慕的名字。
黎旭怀身形一怔,沉静的脸上终于闪过一丝情绪。
“耳熟吧?”陆新泽倚在门口,又是无害地笑,“你玩过她么?”
“她在床上真是一只小野猫呢。”他浴袍宽松,故意露出颈间咬痕,那是盛慕为躲大狼狗而咬的,这会儿正好被他利用上了。
显然,黎旭怀在瞧见他颈间咬痕时,面露不悦。
“陆冶。”
“你和她怎么都不长记性。我现在叫陆新泽。陆冶已经死了,在三年前。”陆新泽打断他,一字一句地强调。
但黎旭怀不想再说什么,推开他就要走进里头。
陆新泽身子一晃,挡在了门口,“既然大哥不愿意三人玩,那就请回吧,我们今晚还等着来个八百回合。”
“你究竟想干什么!”黎旭怀压抑着低吼,总算抛下平日里温文尔雅的面具。
陆新泽不痛不痒地呵声一笑,“干你们这辈子都干不了的事。”
转身,他就关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