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以凝想她误会了什么,也没解释,只是扬了扬唇角。
乔雨初受阙以凝的影响,也没多叫人,就叫了个会拉琴的长腿御姐在隔间里拉琴,然后拉着阙以凝喝酒。
阙以凝抿了口红酒,看见乔雨初那喝酒的姿势,捏了捏眉心。
阙以凝:“怎么了?还是心情不好?”
乔雨初下意识反驳:“谁说的,我好的很呢,这不是还拉着你来喝花酒么。”
如果现在是古代,这地方就是个妥妥的清倌馆了。
“这叫喝花酒?你还不如去春朝喝,那儿更像是花天酒地的地方。”
阙以凝又啜饮了一口,尝了口清蒸鱼,味道意外的不错。
“别跟我提那儿,想着就烦。”
乔雨初皱眉,把酒杯放在了桌上。
“又是你家那小姑娘的事儿?”
阙以凝想起来,那个高中生不就是乔雨初在花朝里救下来的么。
“我哪儿敢说她是我家的啊。”
乔雨初颇为自嘲的说,眉宇间还有几分委屈的味道。
阙以凝:“别扭还没闹完呢?”
“也不是吧,她来跟我道歉了,但是……”乔雨初把酒一饮而尽,喝的太急还咳了一声,“该说她太嫩了吗,演戏也演不到家。”
道歉的时候,乔雨初还是暗喜的,端着了一会儿,看见小姑娘过年讨好她,脱她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