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大约一分钟,原想再劝劝,但事情已成定局,总不能强迫池念去打胎,毕竟是人家夫妻两个的事情。她只觉得无奈,这便是她的局限所在,她无法理解,同样的,别人也无法理解她。
绕开这个话题,还是可以做朋友的。
没想到池念很快回复了。
没关系,我也有错,就是这几天比较累和焦虑,有点着急,你别往心里去。
你焦虑,是因为你没底,其实你也很清楚,不是吗?
池念唉
一个字,祁言就明白,这件事说不清楚了,更不是她该插手的。
她索性发了个红包过去。
干妈预定
不管将来遇到什么事情,只要我能帮上忙,你尽管跟我说,我也希望你幸福,既然宝宝来了,就好好迎接他
输入法记忆是“她”,祁言打出来又删掉,改成“他”。
就如池念所愿吧。
陆知乔不在的日子里,时间过得很慢,祁言掰着指头算日子,今天才周三,而那人要明天下午才回来。她明天下午没课,约好去机场接陆知乔,时间在期待感中流逝得更慢了。
立春不久,气温仍旧偏低,连日的阴雨过后,太阳总算露了脸,午间高高地挂在湛蓝天空上,水洗过的云团棉絮一样飘着,暖洋洋的。
课间十分钟,走廊和教学楼广场挤满了晒太阳的学生。
祁言上完课从二班出来,杨清跟在她后面,两人站在门外聊了会儿听课的内容,走廊上晒太阳的孩子们有的规规矩矩站着,余光观察她俩什么时候走,有的大大方方盯着她们看,或好奇或探究。
靠窗户的座位上,陆葳伸着脖子看了眼外面,偷摸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漫画书,小心翼翼地挡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