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平日里跟秦亦舒学了个九成九，脸上越发不动声色，若是她不说，还真没人能猜透她的心思。

荆傲雪叹了一口气，好奇的问道：“柳儿小时候什么样？”

她现在已经隐约记不清，最初的柳儿是什么性子了，或许她记得，只是如今差距越来越大，她都不相信记忆中的柳儿，是个娇软懦弱的性子。

沈绿曼顿了顿，道：“孩子刚出生都皱巴巴，红彤彤的，柳儿她也是这样，她从小就爱哭，眼泪多的流不尽，我最开始还害怕她哭坏了眼睛，可后来……”

柳儿从小就是心肠极为柔软的孩子，若不是刘家发生的事，她也不会突然之间成长这么多。

沈绿曼想到这儿，突然极为内疚和心疼。

她跟荆傲雪对视一眼，二人心情都失落下来，毕竟当初的确是她们没有看好柳儿，才让柳儿小小年纪，遭受如此大的变故。

柳儿的童年不幸福，一开始是原来的荆傲雪太渣，从来不给柳儿好脸色，心情不好还会拿柳儿开刀动手，她又太忙，没多少时间待在家里。

现在仔细想来，柳儿性子柔软，都是她的天性，因为她大部分时间都是自己一个人，乖乖的待在院子里面，没人照顾她陪她玩耍。

等到现在的荆傲雪穿越过来，倒是让柳儿过了几天的舒坦日子，性子开朗了，结巴的毛病也有所改善。

但是……没多久就发生了刘家的事情。

沈绿曼咬了咬牙，道：“算算时间，五年时间，还差三个月就到了吧。”

荆傲雪转头看着她，眸光泛着冰冷，道：“是啊，那女修快回来了，秦亦舒那边，也差不多开始准备行动了。”

沈绿曼握着她的手，冷酷道：“等我进入妖丹期，第一个要杀的人，就是国师！”

荆傲雪点点头，道：“好，媳妇儿，我给你递刀子。”

沈绿曼一愣，瞪了她一眼，道：“你可真能耐。”

荆傲雪无奈又委屈，她如今修为只有炼气十层，去对付筑基期的国师，依旧是送菜的，除了不给沈绿曼添乱之外，她还真想不到该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