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源接口：“是黄花鱼。”

“哦”

琴姐像个孩子夹了一筷子，林源笑着递上茶水。

一切都那么正常，但是程昱就是觉得不正常，觉得头晕眼花，看着面前的琴姐和林源，琴姐笑着的样子，程昱惊觉，自己是不是太不了解成年人了？

“我去一下洗手间。”程昱站起来。

站在一整面镜子前，程昱拍了一点水到脸上，眼前的一切才好容易平静下来，洗手间里明亮的灯光才让她觉得真实一点。

一会儿，琴姐进来，站在程昱边上洗手，笑着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是...”

“程昱，你不是小孩子了，你琴姐就不瞒你了，我是个女人，我有需求...”

琴姐说的认真，程昱咽了好几口口水，乖乖的点点头。

琴姐笑着摸摸程昱的头，：“好了，我们吃饭去吧。”

林源在包厢里，没有玩手机，程昱注意到他手上的一块黑色腕表，很闪，价值应该不菲，程昱心里一团疑问上来。琴姐亲昵的走到林源身边，笑着跟他说了两句话，两个人眼里都是星光。

“有点热，我们出去吧。”

琴姐去结账，今天人有点多，程昱和林源站在一边，没有说话，林源给程昱的印象还算不错，并不算不靠谱，程昱低头看地板，直到琴姐出来，今晚月色如水，安静如斯

“今晚真凉，要不要去兜兜风？”琴姐在问程昱。

程昱疑惑，没有回答。

却已经把林源抛在一边了：“就不送你了，自己回家吧。”

林源也好脾气的笑着说再见，一点儿不耐烦都没有。

程昱上了琴姐的车，和站在门口的林源说了拜拜，琴姐一个拐弯已经头都不回的走了。

“不送送吗？”

“不用，我们只是那种关系。”

“啊？”

“哈哈，你这个小孩子啊。”

程昱听明白了，但是理解不明白，原来真的有人这么生活，并且就在她身边。

琴姐把车里的音乐开大声了一些。

“那种关系，没听说过吗？要我教教你吗？”

程昱捂脸，“不要~”

“哈哈，你啊，被陈意保护的太好了，你太幸福了，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一样遇到陈意的。”

“那琴姐不快乐吗...？”

“我现在很享受啊，但是这种快乐在你的眼里不是有些醉生梦死吗？”

程昱可是可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等你在长大一点的时候，见多了就好了。”

程昱把车掉了一个头，往海边开去，这座城市有半条海岸线，一路风景线无数，其中属于陈意买的湾区一号周边设施最好，闹中取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