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止新的眼神毫不避讳地盯着她平坦的小腹,冷酷而不耐,仿若在看一个□□烦:“打了吧?爱卿的姓氏和资质的孩子没法继位。”
这句话完全不是问句,就是通知,然后安抚说:“孤的帝后必须是‘杜’姓女眷你就算喜欢,也应该在她之后。”
楼客的停在半央又搭上,眨了眨眼,这才心里笑自己多虑,你不乐意别人还不乐意呢:“臣遵旨。好像确实有了……臣之后自己去太医院拿一副药吃便可。”
她放了搭脉的,语气平淡,仿佛骨血孕育在她眼不值一提,就像是自己得了个感冒……好似刚才天翻地覆人仰马翻的震惊和极快的心里斗争都不存在。
商止新盯着她纤瘦的腰看了半晌,问:“有什么感觉吗?”
“嗯?”
“怀孕。”
“没有什么。非要说的话,最近有些挑嘴。”楼客回忆一下
:“想来应该是因
为这个。”
“楼爱卿,你就是未怀孕,也很挑嘴的。”
楼客哑然,想了想:“其他的就没有了,没什么感觉。”
“它会心跳吗?”商止新问:“流出来,会是小孩子的模样吗?人们说怀过孕的女人会有母性,你爱它吗?”
楼客一个一个问题地回答:“臣不知道它会不会心跳,月份小的流出来会是血水不会是小孩,臣不曾觉得自己是母亲。”就算有某一瞬间她忽然做好了为商止新接受十月的难堪,由少年到女人。
楼将军年不过二十,亭亭独秀、鲜衣怒马,秀眉而长目,顾盼烨然如仙……怎能作为“母亲”这样洗尽铅华的人,好似已经在故事的尽头安度余生。
……
商止新这才又懒散下来,坐在她身边去,转移话题问:“今日没见你拿佩剑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