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高玉却算是对她上心, 钱一笔一笔地打过来,下雨送伞没事订花,虽然冷脸一副施舍姿态,也算称职恪尽职守岑萍水知道她补偿的心思很重。
偶尔被叫得没法子去约会, 岑萍水会调笑她:“诶,我这算不算是替身上位了啊?”
高玉一僵, 看着她说:“你和阿木……其实是两个人。”
天知道我那会怎么着了魔觉得她们长得像岑萍水就是南木的低等配置版本呢?
其实南木是南木,是温柔的精致皮相加上了折不断的筋骨,岑萍水是岑萍水,是浮萍或者游鱼……遇见了不抓住, 就必得溜走。
从此她见的鱼都像那一尾。
她们那么不同。
……结果蒙蔽真相的年少的悸动散去,她喜欢上的人竟然并非柔软微笑的年少好友, 而是那个柔若无骨哭泣着的菟丝花。
那些由于厌恶的接近和欺骗的引导交往之中, 几分真心几分假意,她自己说她厌恶岑萍水恶心岑萍水,说得太多, 真真假假自己都有点分不清。
七年,线团一股一丝一缕,在时间里慢慢晒化了表面的冰水,显露出似有似无的心意。
这是个秘密。
……
岑萍水不知她心里弯弯勾勾,听这话,下意识接:“那是,我除了长得像她,半点价值都没有。”岑萍水蔫儿坏,没少用以前的事讥讽她,别人伤心,她就图个乐。
搞得从心虚酸楚到淡定,高玉都习惯了,现在可以接:“不,你是你,你很好。除了有点麻烦。”高玉觉得她“麻烦”是说她什么都做不到,没人照顾自己就活得一团糟某种意义上说,没错。
“哦?”岑萍水倒是诧异:“我很好?”
“就是有点麻烦。”高玉抿嘴,优雅地加上。
岑萍水挑眉,冷笑两声:“哦。”这傻逼性子,狗改不了那啥吧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