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了什么?”陈锦问她。
陈雪笑道:“单说这酒肆,并不像我们常看见的那样只在门口插一面写着酒的旗帜,而是用数十只酒瓶子摆在门边,告诉行人,这里有酒卖。这可比传统意义上的要有趣得多。”
陈锦听罢,说道:“你说说这胭脂铺,又有哪里不一样?”
见陈锦是在考她了,陈雪倒不好意思起来,“这个便让姐姐说吧。”
本是在认真听她俩说话的陈玉见自己被点了名,脸色发红,迎上陈锦的目光仍开口说道:“我说出来锦姐姐不要笑话我。”
陈锦道:“你说便是了。”
陈玉想了想,才说道:“咱们前面那个胭脂铺卖的定是名贵胭脂了,门口虽无任何装饰,但香气已然从铺子里飘了出来。且店家实在好头脑,竟让两个妙龄女子站在门前,当众抹胭脂,这已是最好的宣传手法。”
陈锦听罢,微微一笑,“咱们往前走吧。”
陈锦其实来过城南,前世她对这里并不熟悉,只是许多年未来过一次,如今这里也变了模样。
彼时,她是舒展。
陪着皇后陈锦来的。
陈锦入宫后并不十分适应宫中的生活,常常夜里梦魇不得安眠,太医院无论开了多少方子总是不见成效,以至于人越来越憔悴。元修对此十分上心,命人在民间找法子医治,后来也不知是谁进言,说城南有一户麦姓人家,祖传三代专治遗难杂症。
元修不便出宫,便命她带陈锦去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