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的慕容清,沐白连忙钳制住慕容清的手,皱眉极色道:“清儿你醒醒,你我不可以的,因为我爱着的人是你的娘亲柳若言,而且我还是你的姑姑,清儿求你再坚持一会儿,好不好。”
“姑、姑姑……”慕容清的心里机械的重复着,可此时欲-火焚-身的人儿又如何能顾忌得他事,慕容清的衣裙早就已经被自己撕扯而下,白玉般的娇躯紧紧的缠绕上沐白的身上,红唇急吻着沐白的脸庞,喘息急切道:“清儿不管那么多,清儿只知自己爱上了将军,不管你是何人,不管的事,就算你是清儿的姑姑,清儿的心里爱的也是你。”
“清、清儿……”
“啊,求你,清儿好难受,求你……”慕容清的玉-体如同八爪鱼一般将沐白的身子紧紧缠绕而上,双手拉扯开沐白的衣襟左手探手而入,抚摸上沐白冰爽的肌肤。清凉的触觉一时让慕容清的娇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慕容清微微颤动的身体和娇哼满足的喘息之音,让沐白有些混沌的头脑立时清醒了过来。
……
☆、第166章 孕育
江玲珑伏案坐于龙座之中,满腔的怒火不知如何发泄才好,沐白、她真的要毁了沐白才会解恨吗?
是,她承认她趁人之危利用了沐白,她也承认自己的自私自利,但试问天下间又有哪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者不是自私自利惟我独尊的。江玲珑从来都不认为自己哪里有错,只要她想要的,她便要得到,便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实施,因为她有能力有心机也有权利去支配全天下人的命运。对于沐白她从前并未深想过这样做的后果,而今一目,恍然间让她觉得自己是否真是个失败之人,她从没有考虑深究过自己的想法是否会得到别人的赞同与接受,原来她的一语决定竟会另别人如此痛苦和愤恨。她明白沐白是在报复自己,而这样的报复果真重重的伤害了自己,让她江玲珑的心支离破碎,鲜血淋淋。
肚中隐隐的疼痛之感让江玲珑原本深皱的眉头更加的凝结成霜。
脚步声声渐近,殿外凝月俯首向女王禀告道:“陛下,一白师傅在殿外求见。”
江玲珑紧握的拳掌慢慢支起了阴沉难受的身子,拭下自己额头上就快要滴落的冷汗,咬唇无力的对门外道:“传……”语落,殿门大开,就见一身白衣清衫的柳若言由殿外缓缓而入,入得殿中看到高高在上的江玲珑,柳若言俯首向江玲珑行了大礼。
“一白师傅快快请起,这么晚了不知一白师傅找朕有何要事?”江玲珑眯起眼睛深深的打量起面前白衣佳人,今夜她知道一定会有人来找她,但江玲珑如何都没有想到她秉烛夜等的人竟是面前的白容观神医这个美艳妙手的道姑。
“陛下应该知道一白来此是为了何事。”柳若言直言俯首而道。
“哈哈,没想到,朕真的没有想到会是一白师傅你,难道你苦心要混进皇宫来就是为了她吗?”江玲珑眯起凤眸,袖中手掌慢慢又紧攥起来。
“不,一白入得宫中只是奉师命而为,我与她重逢纯属偶然,七年了,我以为我再也找不到她了……”柳若言的眼中隐隐浮起泪花,抬眼盯看向高高在上的江玲珑,赤诚以情。
“呵,那朕是不是应该叫你一声柳若言才对?”
柳若言轻轻咬了下唇角,缓缓应声道:“陛下若要降罪便只管降罪与我柳若言,恳请陛下放了沐白和、和我的女儿慕容清。”
“为什么?哼,你哪里有与朕谈判的资本?”江玲珑忽然冷冷一笑,赫然站起身来问道。
“她没有,那我白容容可否讨要个人情呢?”语落就见从窗外恍惚间飞入一白影,应声而落,白容容拂袖幽幽笑看向龙殿之上的女王,不紧不慢的行礼问道。
“白、白容容,现今神医观观主?”江玲珑眼望这殿下长相酷似沐白的道姑,惊色问道。
“不错,女王陛下不记得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吗?呵呵,这一晃都三十年了,今陛下都已经成为天下的霸主女王了。”白容容仰头而笑道:“我白容观是红柳山庄庄主御剑仙子柳御寒设立的神医观,柳御寒也是家母,更是寒冰国的御公主,家母当年与南统大帝颇有渊源,可以说她也是南统大帝的启蒙恩师。我白容观自创立以来也是遵循家母的意愿,世代义务为王朝陛下行诊施药,好令王朝每代君王都能延年益寿,寿终正寝,而每代王朝君王也要秉承当初的承诺,对神医观的人和事等不禁不可以干涉,而且还要大力的支持协助,不论发生任何事,御龙江家的人对于神医观和红柳山庄的人都要大赦无罪,不予追究。陛下可还记得这是南统大帝当年对天下人颁布下的圣旨。”
江玲珑听白容容所言,自是知晓此事,祖父的话江玲珑自是不该违背,但沐白又不是神医观的人,她就算要处治沐白也与神医观无关,想此,江玲珑微微皱起眉目道:“此事朕当然知晓,这是祖父的决定朕当然要秉承,但这与沐白有什么关系,难道说沐白是红柳山庄亦或是白容观的人不成。”
“当然,因为沐白是我白容容的女儿,她还是寒冰国隐名入册的公主,陛下说她是不是我红柳山庄和神医观的人呢?”白容容语气淡然,理所应当道。
“什、什么,沐白是、竟是白观主的女儿,还是、还是寒冰国的公主殿下......”江玲珑难以置信,但细细一看这白容容与沐白长相如此相像,而且就连一些细微的神态举指也这般的神似,又怎不令人起疑。江玲珑没有想到自己爱上的人竟然是神医观的人,而且而是个隐名的寒冰国公主。
江玲珑一时受不了此等翻天覆地的变化,突然一阵绞痛传来,江玲珑捂住自己的小腹,脸色苍白不堪的跌坐于龙椅之上,喘息间仰头无奈何道:“哈哈哈,看来这是老天爷想惩罚与朕,是不是……”
白容容看向龙座中的女王,见此时的江玲珑面无血色、气虚微弱起伏,秀眉一皱,连忙展步飞身来到江玲珑身边,伸手拉过江玲珑手腕把脉一观。但见脉搏虚无不定果真如柳若言所说女王真的有喜了,可是……白容容忽然睁开双目,难以置信的看着江玲珑有些失了神的凤目急问道:“陛下是否知道自己已然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了?”
“你、你说什么?”江玲珑惊色间难以置信的问道。
“我是说陛□体里已然怀有两个多月的龙子,但陛下如今气血虚弱,又受了极大的刺激,龙胎此时沉浮不定,似乎有坠胎的危险。”白容容皱眉急色道:“此时性命攸关,滑胎可不是小事,陛下如今有内伤在身,恐怕会大出血,唯恐会危极陛下性命。陛下需要尽快做出决定,是想要我施治保住此龙胎,还是要快些舍弃胎儿而独救下陛下性命。”
白容容的话让江玲珑不禁吃惊不小,此时豆大的汗珠从江玲珑虚弱的额头上滚落而下,她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中间有粘稠滚热的液体在缓缓流出。孩子、她没有想到自己真的会怀上沐白的孩子。江玲珑忽然紧紧的抓住白容容的手臂,急切紧张道:“救下孩子,朕要观主救下这个胎儿,朕要留下这个孩子。”
白容容看到女王肯定的表情,叹了口气点头道:“好。”言罢,立马展手抱起女王将其平放到龙椅后面的龙榻之上,柳若言也连忙跑来帮助师傅施救。
白容容展手封住江玲珑身上几处穴道,从怀中拿出来一个红色的丹药喂入江玲珑口中,又以银针游走于七经八脉好守住胎气,施救于女王腹中胎儿,待得喜脉平稳恢复生机之后,忙命柳若言按自己所说的药方速速备上保胎养血之药,喂食女王服下。
江玲珑渐渐感觉自己的身体温热了起来,腹中果真不再像刚刚那样绞痛阴沉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