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自己的唇送上去,也把自己的心捧到她的面前。
安惠的指尖仿佛是华尔兹舞者的舞步,踩着音乐的音符,靠近了颜暮生的禁地。
芬芳处美丽的花朵含苞待放,期待云雨滋润,却怕自己经不住那狂野的情爱,总带着几分羞怯。
颜暮生在意乱情迷之事,伸出手要去关收音机,安惠却抓住她的手,手指与她交缠。
颜暮生被步步逼到疯狂的边缘,险些失去了自我,她说:“歌声……”
安惠眼中只有她,说:“让它放。”
“我不要听。”狂乱的情/欲里如果多了天籁,会让颜暮生觉得尴尬,仿佛有人在偷窥她们的情事,让这场本该隐藏在黑暗里的缠绵多了几分不自在。
安惠分开她紧闭的双腿,低下她高傲的头,叫颜暮生没有任何心思去管其他。
就当此刻是世界末日,缠绵的尽头是双双拥抱着眠去,所以尽情享受此刻,别再管外面的喧闹。
颜暮生的身体似雨后的栀子花,犹垂着晶莹的水珠,香味因为被雨水细润过而变得浓郁清澈起来。
安惠把脸埋在她的脖颈间,自她背后环住她,颜暮生的视线里是两人缠在一起的手臂缠在一起的黑发。
收音机里传来主持人的声音,她在念一个听众的来信:“在两人相处的时候,他总是百般地忍让她,包容她的任性,他以为这样才是真的爱她,爱情里应该有一个人做出牺牲,可是三年后,她还是离开了他,让他难过甚至是绝望,他在问自己,是我对她不够好吗,不,我对她好到再不能好了,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人比我更爱她了,可是她为什么还是要走?后来,她已是人妇,再见面,男人还是问了她这个问题,她却平静地笑着说,谢谢你对我的好,其实我一直在恨着你,是你让我变得贪婪不知道节制,也是你惯坏了我,我离开你,是因为我不想把自己变成一个坏女人。”
“颜,你有在听我说话吗?”安惠轻咬着她的耳朵,把她的神智抓回来。
颜暮生这才回过神来,回头问她:“你说了什么?”
“呵呵,我只是问你,易庭雨那小丫头还有没有来缠着你?”安惠担心那丫头还来缠着颜暮生,虽然警告了她也叫经纪人给她安排加倍的工作量,但是如果易庭雨有心,还是能找机会骚扰颜暮生。
直觉得,她就是不喜欢易庭雨出现在颜暮生身边。
颜暮生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