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晓在晋江写了整整五年虐文。
她没想到在第六个年头的时候自己居然被晋江系统流放了。
昨晚她一口气写完全文存稿,想着又虐又惨的女主人生情不自禁地“哦呵呵呵呵呵”仰天长笑了足足三分钟,然后脑补着读者们涕泪纵横的表情就美滋滋地睡觉去了。
她喜欢写虐文,因为她觉得生活已经这么苦了,那不如让别人更苦一点,虐完女配虐男配,虐完男配虐男主,虐完男主虐女主。
手头这本正在连载的《长公主》更是虐得狗血至极,酣畅淋漓,虐得自己文思泉涌,一口气写到了大结局。
然后就放在存稿箱里等发表后骗取读者的眼泪。
她心情大好,睡得香甜。
一觉起来却变了天。
素白的纱幔,昏黄的长明灯,沉闷的安息香,远远近近伤入心肺的哀乐和哭音。
这场景怎么这般熟悉。
安晓揉了揉自己有些昏疼的脑袋,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床大又宽,被褥精致又柔软,什么都好,只是不是自己熟悉的那张床。
这是哪儿?
她正打算打自己一个耳光看一下是不是在做梦,就听见一个奇怪的声音传来:“别想不开抽自己,你没有做梦,你是被流放了。”
然后一只小小的白猫就踱着优雅的步伐穿过层层纱帘走到她面前,一跃想跃到她的膝头。
可惜白猫腿太短,短到它优雅的步伐已经类似于球滚地了,而一跃,刚好跃上了安晓的脚背。
白猫觉得很没面子。
安晓觉得很玄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