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是香肠嘴,你把我吃掉吧,呵呵!”
这一场突变就这么化解了,留在我和她心里的伤痕却依然存在,抱着穿着整齐的她,我问:“刚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弄疼你了还是我让你害怕讨厌?”又怕她多想,我多加了句:“你别多想,我只是想看看是哪里出的问题,看能不能改。”
她更紧的抱着我轻声而快速地说:“没有,你没有做错。”
“那――”
“我害怕像刚才的那种亲密,而不是因为你。”
“那上次在床上你那么对我,还主动吻我,不像害怕啊?”
“那是因为程度在可控的范围又是我主动,我的本能还没有发生排斥就结束了。”
她无力地解释着,而我的脑筋在飞快思考着,想了一会我问:“意思是说如果你主动,过程由你决定,是不是就没问题了?”
她估计也在想我说的可能性,许久她说:“我没试过,不知道。”
由此我想到了她和她前夫之间的夫妻生活,既然能生下豆豆,那说明她们之间还是有发生过关系的,按她的说法,占主动的应该是前夫,如果她这个是天生的,那她的前夫每一次是不是属于勉强她的行为,甚至暴力强迫呢?如果不是天生的,会不会是那个前夫的暴力和勉强的行为导致她产生这种过激反应?
想到这些,我心痛之,怀里这个美好的女孩,居然经受了长达几年的这种本应该是最甜蜜最放松的爱的表达,实则变成了煎熬和痛苦或许还有疼痛的折磨。
在我抱着她静静思考的时候,她支起身认真说:“要不现在我们试一下?”
摸着她才刚刚消退恐惧的脸角,我宽慰她说:“不着急,今天我们都很累了,好好睡一觉,好吗?”
她的眼里隐有担忧,内疚地说:“我怕你难受。我不是一个好爱人,连最基本的都满足不了你……”
我放松地抱着她的腰问:“你难受吗?如果你难受,那说明你真的爱我,也想要我。”
她的脸像变魔术一样飞起红霞,几不可辩地轻点了下头。
“呵呵,有多难受?难受的越狠说明爱我越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