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嘛?!”朗闻昔说着,伸手握住了‘小付斯礼’,付斯礼爽得一激灵,可还没有舒服两下呢,突然朗闻昔加大了手劲儿,钝痛让他一时有些吃不消地弯下了腰,“卧槽!你下黑手啊”
“捏坏了,我来卖力!”朗闻昔拍了拍付斯礼的肩膀,“我是真的饿了。”转身走向了餐桌。
“……啧。”付斯礼直起身体,走到朗闻昔的身旁,架起了他的胳膊,将他一把扛在了肩上,扬手打在了朗闻昔的屁股,“让你知道谁是卖力气的那个!”
“妈的,臭流氓!”
第八十七章 偷尸者的踪迹
周六,难得的放松。付斯礼和朗闻昔昨宿折腾到了两点半,‘四肢健全’的两人终于能毫无顾忌的沉溺于酣畅淋漓之中。
换了干净的床上用品后,朗闻昔餍足地窝在被窝里,一觉睡到了上日三杆。
“起床,我做了早餐。”付斯礼掀开杯子,用凉嗖嗖的手盖在了朗闻昔的后腰上。
朗闻昔打了冷颤,别过头哼唧了两声继续睡着,付斯礼的手在朗闻昔的背上游走了一圈后,见朗闻昔依旧死赖着不起,一掌拍在了朗闻昔的屁|股上。
昨晚刚被‘蹂躏’过的地方还没消肿,根本遭不住付斯礼下手的力度,疼得朗闻昔‘嗷’地从床上蹦了起来,“你他|妈的,付斯礼!”
付斯礼看着站在床上只穿了一条花裤|衩的朗闻昔,眼神漫不经心地游弋在朗闻昔皮肤上嫣红的痕迹,“起来了?”付斯礼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截然不同,他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发紧,蹿到小腹的热意,让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朗闻昔一眼就看出付斯礼在憋着坏屁,随手抄起枕头朝着付斯礼的面门砸了过去。
付斯礼躲开枕头,脱掉围裙,乘着朗闻昔要钻回的被窝空档,抱住了他的腰,热吻落在了朗闻昔敏感的锁骨上。
朗闻昔发痒的下意识的躲闪,付斯礼的吻刚巧落在了他的喉结处,朗闻昔被吻得尾骨发麻,身体一软赶紧搂住了付斯礼的脖子,将他拉到了身前。
朗闻昔心想,反正屁|股已经遭殃了,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儿的受罪了,他仰头轻咬住付斯礼的耳垂,双手滑落到了他的肩膀。
屋外的早餐已经放凉,屋内的两人却打得火热。
朗闻昔在一声声‘昔昔’中迷失了自我,反反复复地承受着付斯礼浓烈的爱意,说不上来是痛得麻木了,还是心理上的充实与满足,朗闻昔总在最尽兴的时候,想要死在这一汪快乐之中。
死了,就不用担心活着的分离。那些年的分别,像是一种流离失所的无助,陌生的环境让他彻底失去了安全感。当他再将安全感一点点找回时,他已经被染上了悲观主义的色彩。
朗闻昔的骨头像散了架一样,他全身酸痛地趴在床上看着窗外的阴天,雪花细细的落下,薄薄的铺在晾台的围栏上,朗闻昔披着棉被打开了晾台的玻璃门,冷空气瞬间钻进了屋内。
朗闻昔用手指在薄雪上画出了爱心,付斯礼走过来圈住了他,在朗闻昔画得爱心旁加了个半颗心。
“暖和吗?”
“嗯。”
朗闻昔像是付斯礼的充电宝,充过电的付斯礼精神矍铄地回到了工作中,与此同时,卢峥上缴了一份监控报告,四个停尸房的监控异样都被整理在案。
付斯礼细盘下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可取之处,很显然遗体并没有从停尸房运出去的迹象。
难道遗体还在停尸房里,可是尸体之间并没有来回挪动的地方啊,而且这个被刨开肚皮的野猫又象征着什么呢?
付斯礼百思不得其解,正打算叫上梁络绎再去一趟现场时,就听到法医解剖室里传来了梁络绎咆哮式呼救声,“来人啊!!救命!!!”
门外的所有人先是一愣,随即冲进了解剖室里,李勉离得最近,一进去就看到梁络绎蜷着腿,坐在早上刚送来的跳楼自杀的尸体旁,尸体摔瘪的脑袋刚好被梁络绎的白色大褂挡住,才没让李勉看到他最讨厌的尸体惨状。
李勉的第一反应是,这里面也没有其他人啊,除了尸体,他觉得最吓人当属梁络绎自己。
“救命啊!”梁络绎扯着嗓子吼道,这是他来市公安局三年多,第一次嗓门这么大!
付斯礼紧跟着跑了进来,他顺着梁络绎面对的方向看去,发现在冰箱的下方躲在一只不超过掌心大小的老鼠。
幼鼠正瞪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瞅着梁络绎……
谁也没有想到,连鬼见了都要躲开的梁法医居然会怕老鼠,可想而知,这个话题热度将在未来一周的时间里,成为大家热议的话题。
付斯礼漫不经心地走过去驱赶着老鼠,梁络绎大喊道:“抓起来,抓起来,别让它乱窜!”
梁络绎被吓得双腿根本不敢沾地,他腾出一只手指向老鼠的同时,抓起尸体的手臂围在了自己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