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模糊的视线中,那个本该看着她的人,依旧双眼紧闭,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她轻轻推了他一下,“权倾九?”
没有反应。
她又推了一下,眼睛一眨不眨的蓄满温热的液体,死死盯着他。
可男人还是一动不动。
夏梵音尖叫一声,忽然像是疯了一样用尽全力的推了他很多很多下,“权倾九,是你吗?”她用力的摇晃着他冰冷的身体,“刚才是不是你叫我……你是不是没有死,你是不是醒了?”
是他,应该就是他,明明就是他!
可是他往常叫她不要哭的时候,不是该一边说,一边抚摸着她的发顶吗?
夏梵音猛地抓起他的手按在自己头上,就像从前的很多次一样,“是你吧,啊?”
冰冷的触感渗透头皮,从她的发顶直击大脑,冻得她瑟缩不已。
虽然是同一个人,是同一只手,可不是他。
他的手很烫,从来不会这样毫无温度。
他也从来不会这样漠视她。
夏梵音怔怔的看着他,“不是你……你不是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