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陈仰疯狂踹了几下墙。
朝简把他抱在怀里,不断抚拍他颤动不止的肩背。
机房门口立着四人。
“可怜的小仰仰,接连受伤,我看到他的精神防线和情感防线都快塌完了。”乔小姐抑着门。
钱秦回了机房,郑之覃和阿缘还在门口。
“如果我要死了,我一定在死前拿掉口罩,抽几口烟。”乔小姐的烟瘾犯了,这不是她包里的药能抵抗的。
郑之覃拎着保温杯说:“不是找个人做爱?”
阿缘走了。
“小姑娘还年轻,你污染她的世界做什么。”乔小姐眉心一拧,眼尾染了一抹娇嗔之色。
“哪轮得到我污染,任务者的世界没有干净的。”郑之覃笑。
“呵,郑总说的是。”乔小姐望着失声痛哭的陈仰,和用一种哀伤的眼神看着他哭的朝简,轻悠悠地吐了口气,“每送走一位队友,都是一次蜕皮。”
——不会痛不欲生,但是会遭罪。
“滴”
“滴……滴……”
警报声突如其来,机房里面的人都被这声音弄得头皮一紧。
那一瞬间,机房从黑暗中抽离出来,周围亮堂无比,也混乱无比。
通往一楼的楼梯上面凭空出现了一群穿着防护服,戴面罩的人,他们慎重地走进了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