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仰挠了挠脖子,似乎整件事的经过都捋出来了,很明朗的样子……
“这是女孩子的耳夹,你捏个什么劲,”向东说,“你喜欢这小玩意,我给你啊,我一大把,像我耳朵上的,喜欢吗?”
陈仰拿手电筒一照,向东的耳钉也是银的,先前他没留意,这次才发现对方的耳钉上面有个字母,D。
“D,东。”向东自恋的扬眉。
陈仰:“……”
向东勾陈仰肩膀:“怎么,想打耳洞?我一个朋友这方面的业务很……”
陈仰拉下向东的手臂,他正要回房间继续跟朝简聊事,后门口有脚步声落入他耳中,钱汉回来了。
钱汉给陈仰的感觉跟葛飞有点像,他也心不在焉。
陈仰喊了他一声。
“找到了!”钱汉快速跑到陈仰面前,他的音量非常大,“陈先生,我找到镇民了!”
陈仰的耳膜被刺激得有些疼:“在哪?”
“就在镇西。”钱汉睁大眼睛,“他一看到我就跑,我没能抓住他。”
“其他镇民们肯定也都在镇子里,只是他们都躲起来了,估计家家都有地下室,鱼潮来的时候才出现!”钱汉大声说。
向东掏耳朵:“你小子不能小点声吗,老子都快聋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太激动了。”钱汉不好意思的道完歉就说,“我很怕镇民们全部消失了,我们连一个吃过名字鱼的人都找不到,现在好了,没事了,他们在的。”
陈仰“嗯”了声,他不自觉的咀嚼起了钱汉的那句“我很怕镇民们全部消失了,我们连一个吃过名字鱼的人都找不到”,并圈中他个人认为的关键词“全部消失”“一个”,琢磨起来有种无法形容的感觉。
“珠珠死了。”陈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