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琦叨唠了一番,让他到时候确定好时间说一声。
明年说不定康复院还有空岗位。
陈仰没抱什么希望,哪可能他一想找工作,康复院就有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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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多了一条狗,一点影响都没有,仿佛一个装饰物,随便挪哪都行。
陈仰一个下午看了它十几遍,每次都是先从脑袋到尾巴摸上一通,再去挠它肚皮,捏它下巴。
朝简的态度跟他截然相反,一次都没看。
晚上的时候,陈仰要叫外卖,朝简不同意,说难吃。
两人对视了一小会,一同进了厨房。
需要碰水的部分朝简负责,切菜也是他来,剩下的都交给陈仰。
技术含量高的,新手做不来。
陈仰用左手炒菜,中指翘得高高的,他不时指挥朝简拿个碟子,倒点生抽,洒点胡椒粉。
油烟机开到最大档,呼啦啦的吹着,厨房里的饭菜味依旧很浓。
“汤不烧了吧。”陈仰犯懒了。
朝简抿直唇:“我来烧。”
“那你来。”陈仰把主战场交给他。
朝简把水壶里的开水倒进了锅里,接着就把冰箱上头的半包紫菜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