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看向他。
“那你早上为什么不说?”
“说了也于事无补啊。”王宽友苦笑,“我一直在等死。”
“你到现在都没死……”
“是啊,我也没想到。”王宽友没有死里逃生的庆幸,他还没缓过来。
陈仰不由得问道:“你把谁的名字叫错了?”
王宽友看陈西双。
陈西双:“…………???”
我的名字绕口,不好记,你为什么能记住,你是不是喜欢我?
王宽友从他眼神里读出了信息,不禁翻了个白眼。
陈仰将关注点转到陈西双身上:“你有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
“没有啊。”陈西双眨巴眨巴狐狸眼,“鞋子穿错算吗?我穿了好几次都是错的,明明放对位置了还是穿错,智障一样。”
“……”
“对了!”
陈西双“啊”了声:“我在摊子前打盹的时候做了个噩梦!”
“你梦到了什么?”
陈西双回忆着:“我梦到有个人骂我,一直骂一直骂一直骂,还总是戳我的头,力气很大很凶,戳得我有种头要断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