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仰就没管他,自己走到报摊前,指着一份杂志:“老板。”
“来份扬子晚报。”一西装中年人插队上来。
“一块五,旁边扫码。”
西装中年人拿着报纸匆匆走了,陈仰选了份杂志,一本故事书,转身走进隔壁的零食店。
超市的价格比外面要贵很多。
陈仰拿了盒饼干,再货架前转着看有没有保温杯,他走时忘带了,不知道要在火车上面待多久,有个杯子喝水也不错。
“你脑子有病啊?”
女人的声音响起:“来的时候不买,非要在这里买。”
“我忘了啊,那么多东西要我带,谁记得住啊?”男人辩解。
“那你不会忍一忍啊?两个小时就到了,你非要买吗?车站的东西多贵你不知道?”女人依然气不过,“忍一忍会死啊?”
男人不说话了,但挑选货物的手却没停。
陈仰找到了保温杯,又挑选了两样吃的就走了出去,不经意的看了眼那两个情侣模样的人,年纪都不大,毕业不久的样子,此时两人还在喋喋不休的争吵着。
为的是芝麻绿豆大点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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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仰上去的时候,站在扶梯上回头往下看,大厅里都是人,熙熙攘攘的,提着推着大件小件的行李,茫然或匆忙。
这火车站比以前大多了。
不过还是有记忆里的熟悉感,这让陈仰感到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