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倾,出事了?”余生这时也起来了,坐在床边有些担心地看着他。
聂倾嗯了一声,开始穿衣服,“第五医院发生命案,我现在要赶过去。一起来吗?”
“当然。”余生跳下床迅速穿戴起来,边穿边问:“第五医院,又是个医院,难道跟前两起案子有关系?”
“不好说。”聂倾看着他,却发现他在穿上衣时动作似乎不太得劲儿,好像腰那里不敢用力一样,便走过去扶住他问:“是不是腰疼?”
“没事,稍有点酸而已。”余生开始弯下身子穿裤子,哧哧笑道:“聂警官枪法精湛,没把我射个半身不遂已是万幸了。”
“……”聂倾原本沉重的心情被他这么一搅和就有些哭笑不得,等他全部穿戴完毕后才叹气道:“以前单纯得跟大姑娘似的,给你讲个稍带点颜色的段子都脸红,怎么现在学得这么没羞没臊了?”
“因为现在不要脸啊。”余生笑得满不在乎,拥着聂倾出门,反客为主地夺过他手里的钥匙把门锁上,又极自觉地让钥匙滑进自己的口袋里。
聂倾全程都无奈又纵容地看着他。
等他们上车之后,余生又兴致勃勃地问:“阿倾,你在公安大的时候实战科目怎么样?”
“射击第一,格斗第一,擒拿第一,警棍盾牌术第一,散打第一。”聂倾淡定地说道。
余生听得眼睛都直了,不可思议地盯着他,隔了片刻才小声感慨一句:“哇噢。”
“怎么?怕了?怕就记得以后好好听我的话。”聂倾嘴角几不可察地翘了翘。
余生却不太服气地靠在车门上,声音低低地说:“怕什么,我也不差。”
聂倾默默笑着没有说话,待车开出小区大门上了大路,余生看方向不对,便拍他问:“第五医院不是在西面吗?你怎么往东开?”
“去书记家接他,然后一起过去。”聂倾说。
“哦。”余生点点头没再多问。
外面依旧在下雨,这会儿雨势已变得很大,雨点在湿润的地面上溅起一个个乒乓球大小的水泡,此起彼伏得十分紧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