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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倾,你其实也忍不了了对么?”喘息之余,余生沙|哑着嗓子问道。
“如果我真能忍得住,那你就该怀疑我是不是已经移情别恋了。”聂倾边用手指动作着边说。
余生一听不由笑了起来,“可你刚才装得挺禁欲的,假如我不提,你打算怎么办?”
“上了床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聂倾的神态比起先前已放松不少,至少他不再绷着脸冷冰冰地瞪着余生了,这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柔和许多。
“嗯……阿倾……”
“去床上吧,抱紧我。”
……
前|戏的时间很短,进入时余生浑身的肌肉不禁在瞬间紧|绷起来。
“嘶……”他轻轻倒吸一口冷气,又一边吐出一边朝聂倾望着道:“阿倾……”
依旧是疼了也只会叫他的名字……
聂倾心里涌起一股熟悉的怜惜,动作不禁放缓放轻了些,开始慢慢地贴|进。
“啊……阿倾……”余生额头上很快冒起一层冷汗,扩|张不充分的后果显而易见,这么长时间没做,体验就跟第一次时差不多,随着聂倾每进一分都会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不过,这种疼痛并非无法忍受。
余生双手攥紧了床单,脸上却还笑着问:“阿倾……这算惩罚吗?是不是、罚完了……你就不生气了?”
“这样也算惩罚?你不是乐在其中么。”聂倾额前的碎发和鬓角也已被汗水沾湿,隐|秘之处紧|致而湿|热的触感让他浑身血液流速都加快了,虽然被夹得很紧也有些不舒服,但是更加极致和纯粹的快|感却更使他沉迷,让他欲罢不能。
从十八岁那年第一次食髓知味开始,到后来猝然面临的三年多分别,此刻的感受对于聂倾来说无异于戒|毒多年的人忽然来到一大片罂|粟|田里,光是闻着那熟悉的气味就足够让他的一切隐忍和克制都化为泡影,毒|瘾顷刻发作,从此再无戒掉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