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灵玲饶了两条街,进了袁彻柯然光顾过的那个包子铺。她听袁彻说余淑兰来过这里,老板娘像是认识她。
已经九点了,陈列包子的蒸汽柜里还有两屉包子没有动过。老板娘眼巴巴地看着门口人来人往,就是没有人肯光顾,开始流露出怨天尤人的神情来。
刘灵玲走进来,直接出示证件,免得节外生枝。
老板娘想起昨天“骗子”的事儿,这次仔细地看出花儿似地看了一下证件。刘灵玲耐着性子等她看完,对她能不能分辨出来真假表示怀疑。
在老板娘鉴定完毕后,刘灵玲把余淑兰的照片递给老板娘看:
“请问,昨天这个老太太来过。你之前进过她吗?都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
老板娘把证件还给刘灵玲:“你们昨天不是派人来了解过了吗?还留下一个跟她走的,还不知道叫什么?又来问我。昨天那两个男的还想骗我说是保险公司的,被我当场拆穿了。别看长得帅,可我老娘是对我们家那位忠贞不二的,休想用美男计哄骗我。”
听她这么说,刘灵玲想像着昨天袁彻他们的曲折经历,紧抿着嘴,免得不厚道地笑出声来。
刘灵玲随意附和了一下,马上说道:“昨天的同事太没礼貌了,怎么能这么做呢。您说要是实话实说,以老板娘女中豪杰的胸襟,不是什么都告诉了。等我回去,好好批评他们。”
刘贺诚转过身,偷笑去了。
老板娘队这样的表扬很受用,马上表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个老大姐啊,我就听别人叫她余老师。具体是什么老师不知道。她好像不住在这附近,只是偶尔来这儿。我看她走过去几次,昨儿是第一次进来。”
“那是谁告诉你她姓余的?”刘灵玲问。
“就是听有人叫她。”老板娘挥了挥手,指了指门口:“就是看到有人遇到她,然后叫她余老师。我都说了她不住在这儿,我问了,没有人知道这个人。不过那个女人一看就是有一肚子墨水的,光是看她站在那里,我就觉得紧张。”
刘灵玲问:“叫她的那个人是什么样的人?你记得吗?”
老板娘脖子一扬:“就一个男的,四十岁左右,戴着帽子,走路一直低着头,没看清长什么样。”
刘灵玲问:“他们说了什么你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