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彻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嗓子感觉有些发涩,眼睛有些发酸:

“我知道了,等我这个案子了了,我就回去。”

“啊?那得多久啊?你们一个案子不得十天半个月的?”陆雅黎对这个答案不满意,开始讨价还价“明天,要不后天回去也行。”

“现在刚有一个很棘手的案子,受害者是一个孩子,您说,我现在能撇下这些回家吗?就算我人回去,心也不在。您再等等吧。要不您祈祷我们快点找到线索,尽早破案吧。好了,您回吧,我给您叫车。”

袁彻妈妈拦着他说道:

“好了,我知道了,别催我,我自己叫。你说话要算话,什么时候回来提前告诉我一声,我准备点好吃的。”

袁彻点点头,目送着果断转身的妈妈上了一辆出租车。

想到要回家面对那个一向只有一个表情的爸爸,他甚至希望这个案子就这么悬着好了。

从小到大对爸爸的那种敬畏感一直都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现在回想起来都有些呼吸困难。

那次和他爸的对峙,那种紧张的感觉差点要去他半条命,出了家门他的腿都是软的。

可他还是走了这条路,他骨子里,心里似乎就有那么一个执念,要让他选择这条路,就像着了魔中了邪一样。

他妈妈问过他很多次为什么做这样的决定。

他只能回答为了自由的人生。

自由的人生,见鬼去吧。他离开家并没有自由多少,反而被来自生存的一根根绳索困的动弹不得。

唯一让他自由决定的就是,他是不是可以饿着,或者是不是可以喝的烂醉如泥。

第45章 迷一样的物证

回到办公室,那几个本来急着回家的人一个都没走,反而像是一样被打了鸡血各自忙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