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好介入?清官难断家务事,我们在旁边看他们打完了才走。”
柯然正要把水递给袁彻,听顾华宇这么说,回头看着顾华宇一本正经的样子噗呲一声笑了起来。这一笑像是打乱了他走路的节奏,让他在平平整整的地板上像是踩到什么一样滑了一跤,身体奔着袁彻怀里扑过去,杯子里的水以同样热情的角度洒进袁彻的衣领里。
袁彻伸手接住柯然,没来得及躲开洒过来的水,一股热辣辣的水流顺着衣领留下来,烫成了一条直线。
他这边还没反应过来,被他托住的柯然像触电一样从他身上弹开,还补上两步退的远远的。
他的整套动作一气呵成,堪比体操运动员一样灵活。
屋子里的人刚反应过来,意外的碰撞就结束了。
袁彻手还保持着托人的动作僵在那里,忘记了自己身上刚刚被泼了开水。
柯然看着袁彻的衣领敞开的地方,有些不知所措地问道:“你,没事吧?”
袁彻被这么疑问才感觉到胸口传来一阵刺痛,扯开衣领就见一片红色从锁骨一直延伸到腹部,疼痛随着衣服的碰触更剧烈了。
比起烫伤,袁彻对柯然刚才激烈的反应更在意。既然不喜欢与人接触,他又是怎么通过警校的严苛的训练的?他记得郭图荣说他在擒拿方面是优等生,他是怎么做到的?
刚见到他的时候袁彻就认定了这个柯然不适合做刑警。他看上去太嫩了,太中规中矩,特别是那身干净的过分的行头,这样的人怎么能适应刑警复杂的工作环境和多变的甚至有时候有些危险的场景呢?
在之后的走访和案情讨论中柯然的表现一度让他觉得自己的结论下得太早了,那些外在的东西也许可以慢慢改变。
结果这小子就当中给他泼了一杯开水,还像躲瘟神一样躲着他。
袁彻甩甩脑子,把这些不着边的问题甩掉,单手叉腰,一只手扯开了衣襟对着空调风吹着,斜眼瞪着柯然说道:
“这么热的天,你还喝开水的吗?”
柯然的脸又泛起红晕来:“啊,我胃不好,不能喝冷水。”
袁彻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