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突然有人说,你不用再习惯了,已经自由了,以后这样的事情再也不会逼迫你干了,开不开心,高不高兴?
开心高兴,有点。
更多的是,迷茫。
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这时候屋内走进来一个人:“九哥,你醒了?”庞海端着一个大贝壳,里面装着食物。
庞海自顾自的走过来,他的精神极好,这次他承担的风险可以说是很大,但其实并没什么压力。主要的压力全都由君戏九承担了,他全程就坐在阵眼里当定海神针。
君戏九暂时被食物的香味吸引回过神来。
庞海看君戏九没事终于松口气:“九哥你昏睡了好多天了,明天就快过年了,等你休息好了之后我们也该回去了。”
看君戏九沉默的吃东西,他继续自顾自的说着:“马上就要开学了我论文一个字都没有写,九哥你要帮我救急啊。”
他是不到最后一刻不写作业的类型。
“真羡慕九哥你已经是老师了,不像我,还是个苦逼的学生,啊,论文你虐我千百遍,我爱你依然如初恋”
君戏九听着庞海的唠叨,内心的迷茫突然就消散了。
对啊,或许一开始他的道路是被迫行走的,后来的前进方向却完全是处于他自己的意志选择的,有什么好迷茫?
只需要继续走就行了。
大年夜。
家人都聚集在一起,槐师看着君戏九突然语气带着感慨和失落的说了句:“小九过年就二十了,也该加冠了。”
在古时,男子二十加冠,意味着成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