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还真是……”

夜初鸢听完这些后，神色复杂，“能随心做着自由的事，也是一个相当幸运的人了。”

被命运捉弄，爱上一个不该爱的男人，也许是最不幸的。

可最终，夜铃汀还是能随心做出最自由的选择，这也是她的幸运。

然而，权慕夜听完这话后，却沉默了。

夜初鸢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觉得，姑姑不是一个好母亲？”夜初鸢没有顾忌什么。

权慕夜在大半年前，都不想跟她提海外的事，可想而知夜铃汀当初的一走了之，对他产生了多么大的伤害。

三四岁的孩子，正是需要呵护的时候，可作为能给予他最好爱护的夜铃汀，却因为跟皇帝的爱恨，决绝离开，忽略了他这个儿子……

“娘亲……很好。”

然而，权慕夜开口，却给了夜初鸢一个意外的回答。

夜初鸢一愣。

权慕夜看了看她，语气复杂道：“娘亲当年的一走了之，确实让我很难过，可在那之前，她从未亏待过我，向来都是把最好的给我，我没法说她的不好。”

“真要说什么不好，大概是……她当年，如果带着我一起走，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