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涂月在缩在自己脚边。
那一幕,像极了五六年前,初见涂月时。
那个,缩在雪地里,嚎啕大哭的少女。
夜初鸢为什么从不追究涂月的过去。
因为从以前,到现在,她都没变过。
不管对待他人,是如何深沉,可涂月对待自己,却依旧纯粹。
“因为……花槿的事吗?”夜初鸢忽然开口。
涂月微微一怔,然后点了点头,她道:“其实,真要是说起对内管理,或是对外交际,奴婢才是最合适,对外的那个。”
“前提是,奴婢要治好身上的伤。”
涂月抿了抿唇,“小姐,奴婢是魂尊。”
涂月被夜初鸢捡回来的那年,是十五岁。
十五岁的魂尊。
天才中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