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地上好一会,夜初鸢才恢复了一些魂力,站起身,拍了拍灰,握着手里的神器,叹气道:“只能使用一次的魂器,就算再厉害,三天后,我也没法带它上擂台啊。”
“擂台?”
湛离与煤球闻言,同时一愣。
什么情况?
夜初鸢见此,便将章瑜的事说了一遍。
煤球听到自家亲亲主人受伤,立刻炸毛,清朗的声音中,也多了一丝凛冽的杀气:“区区一只章鱼,居然敢明目张胆的偷袭?!真是找死!”
夜初鸢淡定将煤球的炸毛顺了顺,道:“放心吧,她肯定会死。”
既然上了擂台,生死自负,自己怎么会错过这样一个好机会,绞杀敌人呢?!
“魂器吗……”
湛离听了前因后果,眼神虽然也冷了,但没有像煤球那样,情绪外露,他想了想,道:“确实,这个世界的魂器,可以增幅你的术法威力,比方说,我现在是九级魂师。”
说罢,湛离随手一挥,一面灰色的小盾凝结,他指尖出现一抹灰芒,随意一弹,正中小盾——
“咔嚓。”
小盾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