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钟余轼那调皮的薄唇还想要把那些美妙的诗句古为“淫”用之时,盛珟已然是先声夺人地以舌封缄了。两人唇齿之间的香津琼液犹若瀚海阑干一般一波还未平息,一波又来侵袭,无数次的潮起潮落,无数次的风起云涌只让这两个人的呼吸愈发地粗重了起来,而钟余轼的手指则已然是随风入夜,润物无声地探到了盛珟的菊蕊之中。
幽魅的笑颜飘零着那种“自在飞花轻似梦”的幻美在盛珟的眼前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强凌傲人的邪笑,钟余轼妙腕一番已然是把盛珟的后背翻到了自己的面前,他在大摇大摆地挤进了盛珟的两腿之间后,竟然还娇俏乖巧地用双手扭动起了盛珟胸前的微凸之物:“叮咚……叮咚……有人在家吗?我要进来了……”
盛珟有些羞涩地把脑袋埋到了自己手臂之间后,便声细如蚊地应到:“进吧……”
须臾之后,一只粉嫩的挖掘机在神秘的洞穴之中九浅一深地挺进着,一支红艳的笔墨在瑶壁上龙飞凤舞地书写着,那一份狂纵当真是腰下丹笔挥不尽,且书人间风流。当两个人的律动恰至兴处之时,一曲R&B乐曲竟然诡异地从门缝外飘荡了进来……
“天天都需要你爱
我的菊花为你开
I love you
我就是要你
让我每天都爽快
天天黄瓜放嘴边
到底什么是性爱
I love you
到底要几根
才能比想象更high
是我的生理需要太变态
还是你英勇不再
是我们忘记穿越到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