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珟在兀自震惊了半刻后,立时便解开了柳初飞手脚处的绳索,他顺手拿过一条浴巾围在柳初飞的身上后,便把他抱到了卧室的床上。

目光有些呆滞的柳初飞在7天之中,终于第一次躺在了舒适柔软的床上,而不再是那个如噩梦一般的座椅,那个吃喝拉撒全在上面的座椅……

盛珟走到墙边,压住了钟余轼的肩膀,微显怒色地问到:“你对他到底都做什么了?”

钟余轼用那他好似在冒着妖气的手指轻轻地在盛珟的眉毛上描画了一下后,笑言到:“我不过是给他择了择眉毛而已呀,不过我的技术不太好,择完了左边的,觉得右边的不对称,择完了右边的,又觉得左边的不对称,所以择来择去就都择掉了。呵呵……”

盛珟渐渐地逼近到了钟余轼的耳鬓,悄声问到:“那么他的下边又怎么了?”

“呵呵……下边呀?我非常好心地给他免费动了一个小手术哦!放心吧……有益无害的!”

“有益无害?你看看他现在怎么傻乎乎的?他的脑子里可是装着一篇目前只有他才能解出来的密文。如果他就这么傻下去的话,就麻烦了!”

“哦?是么?”

“算了!回去再计较这些事情,我把他的衣服还给他,我穿我自己的衣服回去。”

“嗯!”

“对了!我抓的那条蛇没有跑出来吧?”

“它呀!呵呵……在柳初飞的肠子里呢!”

“什么?”

“开玩笑的!它还瓶子里呢!”

“你……”

盛珟幽幽地叹了一口长气后,不禁郁纳到:原本我以为轼轼只会对尸体做过分的事情,但是现在看来他似乎对活人也会做过分的事情,而且他折磨人的手段堪称上品,只折磨人的精神,而不折磨人的肉体,是他越来越可怕了?还是他本来就这么恐怖?只不过现在才凸显出来?

在盛珟那浩若瀚海的思绪兀自跌宕起伏之际,他的手脚则是早已把柳初飞清洗了一个干干净净、香香喷喷。他才给柳初飞穿好衣服,柳初飞的目光立时便犀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