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兰舟点了点头:“我已经让钟富继续去查了,今天刁蛮和‘假道学’跟我走一趟,去安保公司总部看一下,他们既然嘴上说的坦坦荡荡,那我们也不必和他们客气。”
“南淮,陈老虎让我给你捎句话,‘做什么事儿可都别过了界,到时候,就算他想去下头捞你,恐怕也不成了’。”
……
“虽然是陈老虎的主意,你也不用在这么多人面前挤兑我,多丢人呐。”陈南淮坐在警车里,后座的刁蛮和假道学正一本正经地看着《六爻杂谈》,大吹什么刁大小姐以后将有七个精壮猛男做情人,还有一个年少多金风度翩翩非她不娶的老公。
说的刁小姐也是眉开眼笑的,嘴上还说着神棍不可信。
“你这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之前是怎么被人像踢皮球似的踢去交警队的,还记得吗?”
“这世上又没有第二个顾南风,哪儿让我再发一回疯去。”陈南淮低声嘟囔,但也不敢直接反驳明显就在气头上的李道长。
车内的人听到“顾南风”这个名字都不由得一怔,都一下子不说话了。
“陈小把总要是洗心革面,不搞点事儿了,我把姑奶奶的‘刁’字倒过来写。”
“李队,昨天的事情你怎么看?”
“贾泓应该有问题,可能这件事本身就是他做的,胖子去走访了几家许光跃的邻居,都听到过那栋别墅里传来过争吵声,一男一女,许光跃平日里不大露脸,但贾泓的声音却是清清楚楚。”
“看来,这对老夫老妻可不像他们自己说的那么恩爱。”
“这也就解释了,许光跃被人袭击毫无防备,而且来人又极为熟悉地形。”
“可没有证据。”陈南淮摊了摊手。
“往小里说,她也是个知情不报。”
“怕不是一出‘大郎,该喝药了。’这女的长得还慈眉善目的,不会真这样吧?头儿,你记得前两年咱们办的一案子吗?不就是一对老夫妻,妻子黄昏第二春,合谋奸夫把老头儿给害了。”
“这件事不一样。”